我笑你呀

    程雋毓搬走之後,四季比以前話更少了,除了在飯桌上,幾乎不開口。

    顧翰的葬禮之後,我心裡一直悶悶的,傅慎言怕我在家憋出病來,每天都催著我去會所監督四季的工作。

    當然,只是名義上的監督罷了。

    起初我也只是乾坐著,不想表現的太過強硬,會所始終還是四季做主的,她原本年紀就小,指手畫腳,會讓她在員工面前失去威信。www..co(m)

    這樣一來就造成了鮮明對比,四季身邊人滿為患,而我孤零零的坐著,出神的時間反而比在家更長。

    四季骨子裡還是體貼,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再有人找,就不動聲色的拉著對方到我跟前。

    裝作為難的樣子,思考了一會兒之後,直接向我求助,“媽咪,爹地說您以前在公司是總監,這個,可以給我一點建議嗎?”

    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反應過來之後,就接過文件仔細查看,根據從前的專業記憶,給出了較為客觀的意見。

    在此之後,四季做每一次決定之前都會同我商量,除了睡覺,幾乎形影不離,正如傅慎言所說的那般,感情升溫了不少,閒暇的時候,還能忙裡偷閒,一塊兒到商場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