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夢實 作品

第487章 想跟緒方比殺人數與劍術?

    轉載請註明出處:

    感謝書友【l5??】的10萬點幣打賞!

    這位書友也是老盟主了,今日凌晨的時候,又給本書打賞了10萬點幣,真的十分感謝、十分激動。

    按照本書的規矩,多了個盟主,就得爆更1萬2。

    但這一章肝到1萬字後,實在是肝不動了,所以這1萬2的爆更就先欠著吧,我之後再補上!

    最後,再感謝一遍書友【l5??】的打賞!!十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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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腹直接被緒方給斬出個大口子的這匹馬連腸子等內臟都流出來,自然是不可能再有那個能力站起來。

    它重重地往地上倒去。

    而馬背上的那名哥薩克人因為右腿被緒方給砍傷的緣故,沒有辦法及時從馬背上脫離。

    於是——他就這麼跟著它胯下的那匹馬一起重重朝地面倒去。

    哥薩克人所用的頓河馬這麼大隻,其重量自然也不會小到哪去。

    喀拉。

    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向左面倒下的馬匹,直接將這名哥薩克人另一條完好的左腿給壓斷了。

    像是要把自己的聲帶給喊裂的慘叫自這名哥薩克人的喉間噴出。

    緒方不急著給這個已經失去戰鬥能力的傢伙補刀,而是先朝面前的第3名哥薩克人衝去。

    此人現在也自知逃是來不及了,於是他抽出了腰間的馬刀,決意與緒方拼個魚死網破。

    哥薩克人所用的刀,其正式名稱是“恰西克馬刀”。

    恰西克馬刀的總長度,要比日本的打刀要短上一些。

    日本的打刀,從刀尖到柄底,總長度基本都在1米以上。

    而哥薩克人所用的恰西克馬刀的總長度,大概只在90釐米左右。

    這名哥薩克人左手抓韁,右手握馬刀,腳踩馬鐙借力,朝緒方的腦袋劈去。

    緒方的身高為1米7——這樣的高度,對騎在肩高基本都在1米5以上的頓河馬的哥薩克人來說,是最非常方便劈砍的目標。

    對喜歡用馬刀的哥薩克人來說,那種身高太矮的敵人最麻煩了——因為敵人太矮的話,就不方便砍他們了。

    這名哥薩克人的恰西克馬刀挾風作響。

    鐺!

    宛如鐵匠打鐵般的聲音響起。

    當然——此時此地,是不可能存在還有那個閒心打鐵的鐵匠的。

    這是緒方用大自在、使出刃反格開這名哥薩克人的恰西克馬刀的聲音。

    用刃反格開此人的刀的下一瞬,緒方那握持大釋天的右手動了起來。

    緒方轉了下大釋天的刀身,將刀尖對準了這名哥薩克人的右肚腹。

    榊原一刀流·鳥刺。

    嗤!

    大釋天化作銀白色的流光,從這名哥薩克人的右側腹灌入,穿透了他的肚子、胸腔後,從他的左側鎖骨刺出。

    整個上半身被縱向貫穿——這是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幾聲的致命傷勢。

    果不其然,這名哥薩克人在抽搐了幾下後,口吐鮮血、兩眼一翻,徹底沒了呼吸。

    【叮!使用榊原一刀流·鳥刺,擊殺敵人】

    【獲得個人經驗值110點,劍術“榊原一刀流”經驗值110點,劍術“無我二刀流”經驗值20點】

    【目前個人等級:/5800)】

    【榊原一刀流等級:0】

    【無我二刀流等級:0)】

    從剛才開始,許久沒在緒方腦海中響過的系統提示音,在緒方的腦海中響個不停。

    緒方將大釋天從此人的身體內抽出,大量的鮮血立即順著此人的兩個前後貫通的傷口噴出。

    早在鮮血噴出前,緒方便搶先一步朝旁邊一站,躲過噴灑出來的鮮血。

    雖說緒方自穿越至今,也才過了不到2年不到的時間而已。

    但在這2年不到的時間,即使是進行最保守的估計,緒方也已經斬了300多號人。

    斬人無數的斬人生涯,也讓緒方慢慢摸索出了一些“躲避敵人身上噴濺出來的鮮血”的心得。

    在這名已經失去生息的哥薩克人從馬背上滑下去之前,緒方將左手的大自在交到右手,然後用空出來的左手奪過這名這名哥薩克人手中的恰西克馬刀。

    恰西克馬刀握在手,緒方立即感受到了它與日本刀的不同。

    雖然恰西克馬刀的刀刃和日本刀一樣,都是呈弧形,但兩者的重心完全不同。

    恰西克馬刀的重心更加靠後,恰西克馬刀的重心貼近刀柄。

    這樣的設計,讓它便於揮砍,並且能夠利用慣性來殺敵。

    奪過了這名哥薩克人的馬刀後,緒方反手就將這柄馬刀當成飛鏢來用,將其投向剛才那名被倒下的馬匹壓斷了腿、不能動彈的哥薩克人。

    刀尖精準地命中此人的腦袋,刀尖的部分深深埋入此人的腦袋之中。

    ……

    ……

    某名哥薩克人親眼目睹了緒方僅用幾個呼吸的時間便連殺了他的3名同伴的姿態。

    他就偷偷地潛伏於不遠的某處。

    他的馬匹在剛才,不慎被奇拿村的莫名村民所射出的毒箭所傷,倒斃而亡。

    迫於無奈,他只能步行、靠雙腳來和這些阿伊努人作戰。

    他就在剛才,誤打誤撞地來到了此地。

    然後目睹了緒方連殺他3名同伴的全程。

    目睹全程的他,嘴巴不自覺地張大。

    即使是對武術完全不懂的普通人,都能看出緒方的身手有多麼了得。

    但他在感到震驚的同時,也覺得非常地興奮。

    因為——他有機會殺掉這個實力強大的傢伙。

    他此時正潛伏於不起眼的暗處,距離緒方大概有50米左右的距離。

    在這樣的距離下,他有自信靠他背上的肯塔基長步槍狙殺這傢伙。

    他背上的肯塔基長步槍一直處於待發狀態。

    為了趕在緒方離開或發現他之前將他擊斃,這名哥薩克人忙不迭地取下背上的肯塔基長步槍,將槍口對準緒方。

    然而——他剛把槍口對準緒方,他突然看到:這個明顯是日本人的傢伙,竟側過頭看著他。

    ——我被發現了?!

    這名哥薩克人被正側過頭看著他的緒方,給嚇得一個激靈,手中的步槍差點掉到地上。

    就在這時——他陡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細微的異響。

    他還沒來得及轉頭查看後方的情況,一股像是要把他整個人撕成兩半的劇痛,自他的左胸膛處傳出。

    是一柄脅差。

    一柄脅差自他的後胸刺入,從前胸刺出,將他的心臟給直接捅了個透心涼。

    在這股劇痛自他的左胸傳出的同一瞬間,這名哥薩克人瞧見一隻小小的左手從他的左後方伸出,按住他手中的肯塔基長步槍,將槍口按低,令槍口對準地面。

    大概是為了避免步槍走火、子彈射到他人吧。

    心臟被刺穿——這也是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幾聲的致命傷。

    這名哥薩克人抽搐了幾下後,也沒了生息。

    他直到死也不知道——殺死他的是個女人。

    準確點來說,是個女忍。

    ……

    ……

    阿町一直緊跟在緒方左右,盡己所能地輔佐緒方——雖然阿町覺得就以緒方的本事,可能即使沒有他的輔助,緒方也不會有什麼危險,或是遇到什麼自己一人無法搞定的敵人。

    順利地擊殺了這名打算用肯塔基長步槍偷襲緒方的哥薩克人後,阿町將他手中的這杆步槍奪了過來。

    阿町一邊面露喜意地打量著手中的這杆步槍,一邊自這不起眼的陰影處走出,朝緒方快步走去。

    “瞧,戰利品!”阿町向緒方展示她手中的這杆步槍。

    阿町剛才即使沒有幹掉那名打算刺殺緒方的哥薩克人,那名哥薩克人也不可能傷到緒方分毫。

    因為緒方早就發現他了。

    在進了“無我境界”後,因心情會變得格外平靜、不易受外界干擾的緣故,感官也會變得敏銳起來,名副其實的“耳聽六路,眼觀八方”。

    在發現那名哥薩克人的同時,緒方也發現了自背後靠近這名哥薩克人的阿町。

    所以緒方沒有管這人,將這人交給了阿町解決。

    那名哥薩克人剛才也誤會了——緒方並沒有在看他。

    而是在看著已經偷偷靠近到此人身後的阿町,他在等阿町解決掉這人。

    “這鐵炮能射嗎?”緒方瞅了眼阿町手中的肯塔基長步槍。

    “應該能。”阿町點點頭,“那傢伙剛才將槍口對著你,我搶在他射擊之前幹掉了他,這槍應該是能夠射擊的。”

    阿町也是第一次握持肯塔基長步槍,這槍該怎麼裝彈,阿町一無所知。

    所以她也只能去搶那些已經裝好彈的步槍來用。

    “把它帶著吧。”阿町道,“之後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這些哥薩克人所用的每把肯塔基長步槍上,都繫有能夠直接把槍背在背上的槍帶。

    阿町那發育良好的胸肌,再次顯現出了它的優良用處。

    阿町將這杆槍斜背。

    手中的這把肯塔基長步槍的槍帶往身上一套,槍帶便陷進了山谷之間,牢牢地卡進山谷中,令背後的槍不會亂晃。

    現在村中還有不少的敵人亟待解決,所以緒方和阿町沒有在原地呆站太久。

    在阿町將這杆新獲得地肯塔基長步槍背好後,二人便一前一後地準備趕往下一個有很有哥薩克人的地方。

    不過在臨走之前,緒方突然想起亞希利她們。

    亞希利她們仍舊愣在原地,沉浸於目睹到緒方的英姿的震驚之中。

    緒方偏轉過頭,看向直到現在仍舊一臉呆愣地看著他的亞希利等人。

    他原本想跟亞希利她們說“躲到安全的地方,剩下的就就交給我吧。”

    但就以他目前的阿伊努語詞彙的掌握量,他根本就說不出這麼複雜的語句。

    於是,仍處於“懶得擺表情”的“無我境界”中的緒方,勉強朝亞希利等人露出一抹微笑。

    “放心吧。(阿伊努語)”

    所幸的是——緒方之前有在那本“蝦夷語常用語指南”中有學到“放心吧”這句話的念法。

    留下這句話後,緒方收起臉上的微笑,回到面無表情的狀態,然後不做半點停留地帶著阿町朝槍聲最多的地方奔去。

    ……

    ……

    手中仍攥著那根毒箭的亞希利,等緒方都轉身離開了,都未徹底地回過神來。

    不僅僅是她,她的母親、紅頭帶女孩,以及在不遠處也同樣目睹了緒方殺敵的全過程的紫、藍頭帶的女孩,現在都一副呆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