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夢實 作品

第493章 “一定要砍了緒方逸勢的腦袋!”【8800字】

    《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來源:

    “我對赫葉哲也不是很瞭解……”中年人說,“我只知道建立起赫葉哲的人,是一批因氣候驟變,而自北方南下下來的阿伊努人同胞。”

    “然後他們自建立赫葉哲後,時常會接納其餘同樣因各種各樣的原因而失去家園的同胞入住赫葉哲。”

    “據我所知,赫葉哲內現在已經擁有了一千多號人了,”

    ——時常會接納其餘同胞入住?咋聽上去這麼像避難所……

    在心裡嘀咕了這麼一句後,緒方追問:

    “我聽說赫葉哲的人擁有著火槍,請問這是真的嗎?他們這些火槍是怎麼弄來的?”

    “嗯。是真的。”中年人點點頭,“不過……他們所用的火槍,和昨夜白皮人所用的火槍,非常不一樣。”

    說到這,中年人長嘆了一口氣。

    “赫葉哲的人所擁有的火槍,威力沒有昨夜的那些白皮人所用的火槍威力大,射程也沒有那麼遠,精度也非常地差。”

    “至於他們是怎麼弄來那些火槍的……我就不知道了。”

    中年人苦笑著搖了搖頭。

    “赫葉哲的人從未跟人說過他們的這些火槍是怎麼來的。”

    ……

    ……

    對仍處於部落制文明的阿伊努人來書,自然不會有什麼“民主制”。

    奇拿村的各種行政大權,被緊握在以切普克為首的幾人手中。

    既然以切普克為首“統治集團”已經決定了要歸附赫葉哲,那麼村裡的人再怎麼反對也沒有用。

    而且——反對歸附赫葉哲的人本就不多。

    絕大部分的人要麼是支持歸附,要麼就是對這種事情並不關心。

    擺脫了那些反對歸附、苦心勸切普克不要去歸附的村民們後,切普克找上了瑪納克爾。

    “瑪納克爾,我不在村子裡的這些天,村子就拜託你了。”

    切普克打算帶上幾名村子裡的“高官”,以及一些負責護衛的年輕小夥子,於明日早上就乘狗拉雪橇離開。

    “嗯。”瑪納克爾點點頭,“你的傷沒有事吧?”

    瑪納克爾所說的傷,指的自然是昨夜被白皮人砍傷的左肩。

    “沒事。”切普克摸了摸左肩,“雖然還蠻疼的,但並沒有大礙。”

    “沒大礙就好,總之你一路上要小心啊。”

    又叮囑了切普克幾句後,瑪納克爾頓了下。

    隨後說:

    “對了,切普克,趁著你還沒走,我想問問你。真島吾郎他們兩個人……我們該怎麼報答他們呢?”

    瑪納克爾的臉上浮現出幾分無奈之色。

    “真島吾郎和那個斯庫盧奇不太一樣。”

    “我們昨天晚上從真島吾郎他身上所受的恩情,要比那個斯庫盧奇要重得多。”

    “若是僅僅只好吃好喝地招待……總感覺配不上真島吾郎對我們的恩啊。”

    “……說得也是啊。”切普克輕聲道,“若沒有真島吾郎,我們村子會變成什麼樣,都不敢想象了。”

    “這麼大的恩情,肯定是沒有迅速還完的。”

    “只能一點一點地去報答了……”

    說到這,切普克停頓了下,沉默著。

    在沉默過後,朝瑪納克爾反問道:

    “真島吾郎他們是不是在四處尋人啊?”

    “嗯,是有這麼一回事。”瑪納克爾點點頭,“他們兩個正在尋找2個和人,昨天他們到我們村子後,有四處問村民們有沒有見過他們要找的那2個和人。”

    “我昨天有被他們問到過。”

    瑪納克爾就是昨天被緒方他們諮詢過的小部分村民中的其中一員。

    “他們正在找的2個和人,其中一個是中年人,另外一個是名青年。”

    待瑪納克爾的話音落下,切普克沉思了一會。

    “……既然真島吾郎他們現在正在尋人,那我們可以試著在這方面報答他們……”

    ……

    ……

    松前藩,松前城——

    自前段時間,召開了一場宴請各藩的藩軍大將的接風宴後,松平定信便讓各藩軍的大將各回各軍,整頓軍隊,做好隨時出戰的準備。

    唯獨留下了2人:會津軍的大將——蒲生牢行,以及仙台軍的大將——生天目左右衛門。

    會津軍和仙台軍兩藩的部隊,佔了“東北諸藩聯軍”的半數以上。

    所以蒲生和生天目算是軍隊中,地位僅次於全軍總大將的——稻森的將領。

    召開軍事會議,不論如何都不可能繞開這2個分別統率2000大軍與1800大軍的將領。

    因此松平定信之所以留下他們倆,就是為了和這2位在軍中的地位僅次於稻森的高級將領共同商議日後進軍的事宜。

    蒲生和生天目他們這些日子裡,都住在松前城中。

    蒲生這人比較安靜、比較沉默寡言。

    而生天目則像是與蒲生相反似的,性子非常好動。每天不操練個上百回合,不願罷休。

    從前段時間開始,松前城的某個角落,每天都能聽到氣勢激昂的吆喝聲。

    ……

    ……

    “秋月!我要上了!”

    生天目發出豪邁的大喝,然後挺槍用力朝身前的秋月刺去。

    若是緒方在場,定能認出——那名和生天目對陣的男人,正是那個之前和他在寶生劍館較量過的“仙州七本槍”之一的秋月利前。

    “放馬過來!”秋月發出氣勢絲毫不遜色於生天目的大喝。

    二人掌中的槍化為道道幻影,在半空中交錯相擊著。

    不論是生天目還是秋月,都頂盔貫甲,身著全套的甲冑。

    二人都穿著樣式幾無差別的甲冑,甲冑都是以紅、黑兩色為主色調。

    鎧甲外面套著一件長及臀部的同樣以紅、黑兩色為主的陣羽織。

    之所以會如此,便是因為仙台藩的藩主是個對服裝也很有追求的人。

    他嫌如果“仙州七本槍”的7人的甲冑樣式、顏色都不一樣的話,那麼他們7人站成一排的話,就不夠好看、不夠有氣勢。

    所以仙台藩的藩主特地斥資給“仙州七本槍”的7人都量身定造了樣式都相同的以紅、黑兩色為主的甲冑與陣羽織。

    生天目和秋月都是身高遠超這個時代的平均值的“高人”。

    生天目的身高在1米8以上,而秋月的身高更是直接超過了1米9。

    他們倆人的較量,在外人的眼裡,簡直像極了一對巨人在搏鬥。

    “秋月!把腰紮緊了!”

    在與秋月激烈互換著攻防的同時,身為今年已經43歲的老將的生天目也不忘記提點秋月。

    “是!”秋月高聲應和。

    因為只是較量的緣故,所以生天目和秋月自然都不可能使用真強,而是使用槍頭包著團白布的木槍。

    生天目的槍法,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粗暴至極”。

    他用粗暴的動作揮動著手中的槍。對秋月發動著如狂風暴雨般的猛攻。

    生天目所修習的槍術是“種田流”。

    雖然有著這麼一個怪異的名字,但卻是一種具有極高的實戰價值的古流槍術。

    只可惜因為自“寶藏院流槍術”橫空出世後,“種田流”因種種原因沒能競爭過“寶藏院流槍術”,漸漸沒落了下來。

    生天目除了使用“種田流”槍術之外,還將許多特殊的使槍技巧糅進實戰之中。

    他所用的這些實戰技巧,算是他們家族代代相傳的寶貴技藝。

    生天目的祖先在二百年前的戰國時代中,是戰場上的一名立下過不少戰功的武將。

    因戰功豐厚而被封了4000石的俸祿,子孫蒙蔭至今。

    生天目的這名祖先在戰場上、在無數征戰之中、從生死之間的對決裡領會出來了一套使槍技巧。

    生天目的祖先將這套使槍技巧命名為“生天目殺法”。

    是毋庸置疑的自戰場上誕生出來的技法。其實戰價值有多高,自不必說。

    “生天目殺法”順利地代代流傳了下來,然後被生天目完美繼承、掌握。

    用一句話來形容“生天目殺法”是什麼樣的技法的話,那就是——能讓槍靈活且迅速地擊中對手的脖子、大腿內側與腋下的技巧。

    這是生天目的祖先經過戰國時代的一場接一場的血戰後,所領悟出來的殺敵秘訣:

    在戰場上,因為常常要面對身穿鎧甲的敵人,所以最佳的攻擊部位就是脖子、大腿內側、腋下等甲片保護不到的部隊。

    針對自己所領悟出來的這殺敵秘訣,生天目的祖先開創了這“生天目殺法”。

    秋月剛開始還能和生天目打個五五開。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秋月漸漸被生天目給壓制住了。

    “怎麼了?秋月!你的槍好像沒力、疲軟下來了啊!”

    說罷,生天目手中的槍化成了更讓人感到炫目的幻影。

    他先是使了個假動作,騙了秋月的招,然後自上往下一縱劈,用槍桿重重地在秋月的腦袋敲了一下。

    雖然有生天目的手下留情以及頭盔的保護,但秋月還是感到眼冒金星,頭暈目眩。

    給秋月的腦袋重重來了一擊後,生天目迅速變換槍勢,對準秋月的胸口來了記又重又狠的直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