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夢實 作品

第525章 緒方:“真田槍利,吾劍未嘗不利。”【6100字】

    作者君現在是豹頭痛哭的狀態。

    作者君昨天並沒有鴿。事情是這樣的——

    昨天設定了23點30分定時放送。

    定好時後,作者君就去睡覺。

    結果剛剛一覺睡醒後,打開作家看臺,卻看到一堆書友問今天的更新呢……

    然後作者君定睛一看——我把8月17日23點30分的定時播放,給不慎設定成8月18日23點30分的定時放送了……

    豹頭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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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島先生和阿町小姐都去哪了……”盤膝坐在狩獵小屋中的亞希利,時不時向狩獵小屋外張望著。

    她剛剛與阿依贊一同外出狩獵時,雖然在半途中突降下大雪,但是總體上,還是收穫頗豐,統計獵到了2頭肥兔子以及一隻松鼠。

    然而——在他們兩人興沖沖地拿著獵物回到狩獵小屋後,他們卻驚奇地發現:狩獵小屋內空無一人,緒方也好,阿町也罷,現在全無了蹤影。

    阿依贊一開始認為緒方和阿町可能是外出去打水了。所以讓亞希利跟著他一起好好在狩獵小屋中等緒方他們倆回來。

    但二人等啊等,從天空只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黑紗,一直等到天空已經快黑到不用火把照明就看不清地面的東西了,也沒有將緒方和阿町他們給等回來。

    這讓阿依贊和亞希利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阿依贊先生。”亞希利將視線從狩獵小屋外收回來,向阿依贊提議道,“不如我們出去找找看他們吧?”

    阿依贊抿緊嘴唇,一邊將視線投到狩獵小屋外,一邊沉默著。

    在沉默片刻後,阿依贊緩緩說道:

    “……再等一會吧。如果真島先生和阿町小姐還未回來的話,我們就……啊!我看到他們了!他們回來了!”

    阿依贊的話僅說到一半,他的後半句話就變為了欣喜的大喊。

    因為他看到——在狩獵小屋外,有一道身影正緩緩自風雪中顯身出來。

    雖然因天色已暗,再加上有風雪遮蔽,但阿依贊還是能辨認出來——這是緒方的身影。

    阿依贊鑽出狩獵小屋,朝終於回來了的緒方迎去。

    “真島先生!您終於回來……嗯?真島先生,你的臉……?”

    阿依贊一臉震驚地看著身前的緒方。

    身形還是那個身形。

    佩刀也還是那個佩刀。

    但緒方的臉卻和阿依贊印象中的臉截然不同。

    真島吾郎的模樣怎麼變了?——這個疑問塞滿了阿依贊的腦海。

    但很快,兩個新的疑問便自阿依贊的腦海中浮現——“阿町小姐怎麼了?”以及“真島先生身後的那人是誰?”

    在發現“真島吾郎”的臉竟然變了後,阿依贊緊接著發現緒方的身後揹著一個人。

    在細看過後,阿依贊驚奇地發現——此人正是阿町!

    阿町現在的模樣,怎麼看都相當地糟糕。

    左鎖骨的位置似乎受了很嚴重的傷,身子左半邊的衣物幾乎都被鮮血給染紅。

    一個阿依贊並不認識的和人則亦步亦趨地緊跟在緒方的身後。

    這個和人身穿威武的戰甲,把頭埋得低低的,身子微微發顫,臉上滿是畏懼之色。

    在阿依贊仍沉浸於“震驚”的情緒中時,緒方此時開口道:

    “阿依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等會再跟你們慢慢解釋。”

    “現在可以麻煩你去準備一些乾淨的水回來嗎?水越多越好。”

    ……

    ……

    第一軍營地——

    雪一直下著。

    在主帥大帳中處理完了一堆瑣碎的軍務後的生天目,扶著腰間的佩刀,撩開帳口的帷布,到營帳外呼吸著冰涼且清新的空氣。

    軍營中幾乎沒有什麼娛樂活動,無酒無女人無歌舞,生天目他現在唯一能做的放鬆身心的方式,就只有看看周圍的雪景、呼吸呼吸這清新的空氣而已。

    今夜的天氣不怎麼好,自傍晚起,就一直颳著風雪,風雪直到現在也未停歇。

    生天目也不打傘或是戴上斗笠,就這麼將自己的身體暴露在風雪之中,任由雪花掉落在他的鎧甲上、他那因留著月代頭而光溜溜的頭皮上。

    抄手站在營帳外的生天目,遙望著遠處的山脈。

    遠處的山脈在夜幕的籠罩下黑黢黢的,宛如一頭正蟄伏的巨獸。

    “這雪真是討人厭啊……”生天目一邊嘟囔著,一邊抬起右手掌,接住了數片雪花。

    生天目現在最討厭的就是下雪天。一旦下雪,對軍隊的各種行動都會產生極大的影響。

    在心中暗自祈願了一番,祈願著:之後的天氣都能晴朗些後,生天目轉過身,準備返回自己的營帳中。

    但就在這時——一名侍大將滿臉急切地奔向生天目。

    生天目見狀,自知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上報,於是稍稍蹙起眉頭,站在原地,靜等這位侍大將奔過來。

    “生……哈……生天目……哈……大人。”這名侍大將在奔到生天目的身前後,因跑得太快、太用力而呼吸極度紊亂,上氣不接下氣。

    但即使如此,這名侍大將還是強忍著這紊亂的呼吸,努力說出了一句讓生天目的雙目直接瞪圓了的話:

    “最上大人……哈……回來了……他……受了很嚴重的傷……哈……胸口……被鐵炮擊中了……!”

    這名侍大將的話音剛落下,生天目便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什麼大錘給重重敲中了一般。

    但他畢竟是一名見慣了風浪的大將,他迅速穩定了心神,沉聲問道:

    “最上他現在在哪?”

    呼吸已經稍微順暢了些的侍大將,已可以較為順暢地說完一整句話:“最上大人現在……哈……正在軍醫那接受治療。治療現在應該已經開始了。”

    “帶我過去。”

    “是!”

    侍大將領著生天目直奔營地內的一角,將生天目領到了一座平平無奇的營帳前,撩開營帳口的帷布後,生天目便見著了現在正躺在一塊木板上的外甥。

    最上上身的衣服現在已經被全部扒開,露出精壯且血淋淋的上身。

    胸膛處有著一個顯眼的血洞,不斷有鮮血自血洞處向外冒出,將大半個上身染得通紅,令生天目只感到觸目驚心。

    幾名軍醫打扮的人圍在最上的旁邊,給最上做著治療。

    “他怎麼樣了?”生天目朝那名年紀最大的軍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