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卿悠玥 作品

第1899章 立夏的這一天

    不要手術,不要化療,不要那些摧毀他身體變化的一切醫療器械。

    他只吃藥,掛水,僅此而已。

    一顆顆鬆土,拔去雜草,把那過於隨意的枝丫減掉,施肥,澆水。

    每一步,他都做的穩當,細緻。

    傭人如平常的時間點做好早餐,發現樓上沒有人下來。

    她疑惑的上樓去看,卻發現這偌大的臥室乾淨整潔,沒有湛廉時的人影。

    “咦?湛先生人呢?”

    傭人在四周找起來,倒也很快在後院找到那給花木澆水的人。

    這段時間湛廉時要做什麼,要去哪,統共就那麼幾個地方,那麼幾件事。

    他很好找。

    尤其,他最長待的地方就是這後院。

    “湛先生,早餐做好了,這裡我來吧,您去用早餐。”傭人來到湛廉時身後叫他。

    湛廉時拿著噴壺給花澆水,他手捏著手柄,骨節因為噴壺的重量用力而泛白,但光似更喜歡這樣的顏色,纏上他的骨節,暈出一層淡淡的光暈,歲月靜好。

    “不急。”

    他這般說,就是要把這裡忙完再去吃早餐,傭人明白了,點頭:“好的,那我先把早餐溫著,您要吃了我再端出來。”

    “嗯。”

    傭人離開,湛廉時把每一盆花都澆好水,看著陽光下它們伸展的花枝,綠油油的花葉,充滿著生機。

    他把工具都收拾了,進了客廳,去洗手間把手洗淨,擦乾水珠。

    做好這些,他才走出來。

    傭人看見他進來,把早餐端出來,擺放好。

    “湛先生,好了。”

    “嗯。”

    湛廉時坐下,安靜用早餐。

    平日裡都是他一人用餐,之前是,現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