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春 作品

第 77 章 盲盒來襲(補更章節)


江知與為人父,出門去玩,還得跟父親和爹爹說一聲。




再出府時,走路連蹦帶跳,一下三步遠,背影都看得出雀躍。




是真的憋壞了。




他早早跟徐誠定下了時辰,到了鏢局舊宅,直接去演武場見。




單純以打架來說,江知與不是徐誠的對手。




他學規矩多年,在家都沒當眾練習,不比徐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也有毅力。




不過江知與力氣大,在府上規矩,不代表他關起房門也規矩。




無需大場地的練習,他堅持不懈。




兩個人,一個是精於技巧,一個是精於力量。




俗話說,一力降十會。




他們又武出同源,每場都在兩刻鐘以上。




江知與活動筋骨,從生疏變得熟練,發現徐誠也的技藝也在增進。




中場休息時,江知與就說徐誠進步好大。




正經打的話,徐誠早就贏了,今天是陪練,讓著他。




徐誠擦把汗,說:“之前




在南地疏通聯絡網時,一併學的。”




有些是舅老爺教他的。舅老爺是真喜歡他,不認為小哥兒就該溫嫻文靜。人各不同,有人靜,就有人動。




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人,這世界也就沒滋沒味了。




最後親事不成,舅老爺十分惋惜。




再有林庚教他的功夫。




階級權勢不同,所學武功天差地別。




倒不是多精巧的技法,是一些呼吸之道,相當於是煉氣。




提升了耐力與準確度,再有各處肢體的單項訓練,讓他的身體變得更加“聽話”。




用起胳膊腿,一念之間的事,能控制力道了,把有限精力克而後放。




他教江知與:“開始可能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練什麼,你堅持一段時間看看。”




江知與記下了,後半場以教學為主。




出了一身汗,就在鏢局這裡泡澡換衣服。




江知與看徐誠沒說,不知道該不該問林庚生辰禮到事。




他知分寸,誠哥兒若是為難,他追問幾句也就罷了。若是不想提,他老是問,就不好。




徐誠換好衣裳,臉上表情有一陣羞赧與剋制的幸福感。




“我把禮物給他了,他很喜歡。”




這般情態實在少見。




與之前的疲累決絕完全兩樣。




他情路能順,江知與為他高興。




還是老話:“你有事不要跟我客氣,我能幫你的,一定盡全力。”




徐誠不客氣:“今年放你緩緩,年節過後,你就要去糖廠幫我。廠子都蓋好了,裡外都是我一個人,實在難辦。”




江知與不等年節過後,就在豐州的地界上,當天就能跑來回。




瑣碎雜務,他要安排出去。過後他們在豐州城內,也不影響。




沒見哪家商戶的老闆,是成天守在廠子裡的。




說了合夥,他因孕期遲了這麼久,不能再偷懶了。




回家已是晚飯時辰,江知與出去一天,回來卻更有精神,紅光滿面,眼睛湛湛生光。




要去糖廠的事,家人都知道。




父親跟爹爹還好說,小謝這裡,他要再單獨通知一回。




晚飯過後,他跟謝星珩交替著洗漱,保證有個人能看著孩子。




寶寶還小,夜裡跟他們睡一處。




氣溫初降,還沒到燒炕的時候,小寶寶早早裹好襁褓。




這般束縛著,反讓他們有安全感。兩個都乖乖的,醒著時,笑臉也多。




過了滿月,孩子臉蛋長開了些,皺皺巴巴的痕跡不復存在,能從眼鼻嘴的形狀上看出點父輩的影子。




天璣的眼型更像謝星珩,長而挑,也是雙丹鳳眼。




鼻子跟嘴巴,則像江知與多。鼻子是整體形狀像,挺而秀氣。嘴巴有點微笑唇,他乖乖不鬧時,也是個小糰子。




錦鯉寶寶各處都像江知與多,眼睛尤其像,笑起來甜甜軟軟的。




細看的話,嘴巴像謝星珩,偏薄,也更加有稜角。




寶寶還小,稜角不清晰。要長大點再看看。




江知與趴在炕前,對著兩個寶貝看了又看,聞著他們身上的奶香氣,還湊近,用臉蛋蹭蹭他們的小臉。




謝星珩說口水裡細菌多,這麼小的孩子,最好不要親臉。




江知與也就給孩子洗手時親親他們小手,親完再洗一遍。很剋制了。




等謝星珩回來,寶寶也到了入睡時辰,被挪到炕裡邊,邊上用毛毯圍了一圈,防止被壓到。




襁褓之外,再多一條小被子,蓋在那裡,各處小小的,看得人心軟軟。




江知與回過身,見夫君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眼睛裡帶著火苗般,立時懂了什麼叫乾柴烈火。




這些火苗,隨之燒到了他身上。




謝星珩說到做到,真當著他的面喝殺精藥,苦得直皺眉。




喝完漱口,還講究起來,又喝了小甜水,才來跟江知與接吻。半分苦澀也無,唇齒間都是甜蜜。




兩人久未親密,纏-.綿到一起,難捨難分,比著時長,又比著花樣,熟悉往日情事流程,又做創新發展。




江知與在他面前更加放得開,乖巧之外,又多幾分俏皮狡黠,會逗人了,也會釣人了,勾得謝星珩魂兒也沒了。




夫夫倆一起學習進步,晉升老司機。




於當爹的事上,又是新手奶爸。




烈火相融時,還極盡剋制。




江知與原就少有喊叫,至多喉間哼哼。




這一忍耐,只餘喘息。




謝星珩使壞,從上至下的吻,在胸.-前停留,說流氓話。




這點奶量,對小孩來說不夠,對大人來說剛剛好。




江知與以為他已經足夠放得開,被謝星珩一句話,說得想鑽縫逃走。




他被抱著親.-吮,那麼輕的力,卻穩穩束著他。他腰肢一下軟了。




放在謝星珩頭上,想要把他大腦袋推開的手掌,也軟和無力,五指自然彎曲,被鬆鬆的髮絲輕輕刮蹭,帶出無盡癢意。




他順著癢意去抓撓,找到了謝星珩的嘴唇。




江知與聲音都有哭腔:“小謝,你別舔了,我難受。”




謝星珩很大方:“那你舔我。”




江知與愣了下,臉上熱度暴漲。




這一晚從熱火到生疏,再又重燃愛火,直至天明方休。




有了崽崽,他們不能再睡到自然醒。




孩子睡醒就要吃,餓了不會說話,張嘴就是嚎哭。




謝星珩很自覺,小魚懷胎生子,他就帶孩子。




剛有聲響,他一手抱一個,出外間。錦鯉寶寶不挑食,奶孃喂。天璣寶寶挑食,羊奶都要哄著喝。




謝星珩是成長在多子女家庭裡,知道小孩之間暗戳戳的競爭、比較。




尤其是雙胞胎、孩子年歲相差不大的情況,做什麼都要端水,但凡沒端穩,家裡能鬧翻天。




他看天璣




寶寶霸道,不由跟小魚說:“他倆以後應該鬧不起來。”()




江知與不知道鬧不鬧得起來,他打個哈欠,撐著睏倦與酸乏,起床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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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時,才把昨晚想說的話題續上。




“我想盡快去糖廠那邊做事,你看行嗎?”




謝星珩自是同意。




小魚懷孕期間,在家憋了一年。




現在孩子生了,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同城待著,也不遠。




每天都能見面,白天實在想念,還能坐車去看看。




江知與很是高興。




今天起晚了,出發時臨近中午,到了那頭,趕上午飯,工人們都歇著,也都是熟人,飯間喊話,江知與的管事名頭落實,就正式加入了糖廠的生產建設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