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春 作品

第 79 章 仙品!(捉)





另外散戶商品,可以再設立管事。




類比義烏小商品,商家不可能請那麼多人幹活,派活出去,再設立商品標準,中間多一個關卡。




很多商戶,例如王家,都是沒有自家手藝的。有錢,會做生意,家裡人也多,那就利用這點,讓他們轉型到收購。




這一條條的說下來,聽得家裡人都連連點頭。




江承海說:“聰明人,做什麼都好。”




讀書好,做生意也好。




問完謝星珩,再到江知與。




糖果屋已經裝修完成,靜等初五開業。




尋寶活動裡,江知與用心,謝星珩還請託兒,整體營造的期待感很足。




他還弄了個“隨身拜佛,尋到好寶貝”的話題。




拜了神仙小像,一樣有神仙保佑。




這話題很流氓。




許願實現,是神仙幫忙。




許願無效,是他們心不誠。




江知與暫時沒透露糖廠的主要業務是對軍銷售,等真接了單子再提。




現在就說縣內銷售問題。




神仙卡以套組形式發放,做抽卡遊戲。




任何時間購買糖製品,都能獲贈小卡片一張。




但卡片任選,則是在限定活動裡出現。




謝星珩看百姓們的期待感都調動起來了,有些擔憂僅是自選稀有卡片的活動,會讓人失望。




江知與說:“不要小看信仰的力量。”




那可是神仙!




而且彩印卡片他看過了,非常精美,看了就知道物有所值。




再說,糖包都是免費投放的,神仙卡片是附贈品。這個活動是體驗收集的樂趣,糖廠在收集的基礎上,聯動




了自家的糖果系列(),用心?()_[((),誠意也足,於活動而言,已經足夠。




這是江知與新學的東西。




他花錢大方,總怕給得太少。




換位思考一下,只要讓參與者有實物可拿,又玩得開心,這次活動就成了。




長遠的銷售,會以卡片系列為主。




後期可能會推出限量限時包裝,比如用木雕盒子,跟白家合作一下。




比如做不同形式的絡子,配一隻糖袋。跟王家合作。




糖是不愁賣的,有特色,能讓人記住,擴大了客戶群體,再有刺激消費的東西,掙大錢指日可待。




一晚上時間長,瓜子花生豆子吃多了,再喝喝茶,肚子脹氣。




謝星珩起來走動走動,想找點事做。




這年頭沒有早教,他既然知道,就要給孩子準備好。




他想做點色卡,給寶寶看色卡,認顏色。




叫人準備顏料、紙筆、剪刀時,家裡人都以為他要寫新年計劃。




聽說他要做色卡,看他裁紙上色,又小心翼翼晾在圍爐上的鐵盤裡,另二人都很驚訝他的“笨”。




看顏色而已,為什麼要自己做色卡?




裁點碎布也一樣啊,布料也有顏色,又柔軟,寶寶隨便揉捏都不會壞掉,過水也行,玩一陣子還能洗洗曬乾繼續用。




謝星珩拿筆的手頓住:“你們別笑了,這樣顯得我很呆。”




他從現代穿越過來,佔了時代便宜,能玩信息差。也受時代侷限,很多東西都有了固定思維。




要做色卡,就只想到彩色紙片。




說起來這個,色卡跟神仙小卡,從某方面來說,是同一種東西。




色卡能用布料代替,那神仙小卡呢?




謝星珩眸光大亮,側目看江知與,江知與眼睛同樣亮晶晶的。




“等天光,我就去黃家,找人抓緊定幾幅神仙像繡樣!”




彩色卡片,已經是稀有品了。




綵線繡品,那就是仙品!人間少有!




黃家是上任當家的走得突然,染料方子遺失,導致家業中落。




中落了,在豐州也是頂頂富貴的人家。




只因布莊之外,他們還有多種織布手藝,有的布料一經制成,就自帶花樣,又漂亮又平整,價格也十分美麗。




除此之外,黃家還培養了一批繡工。




這批繡工的數量,他們沒對外宣揚,江知與根據黃家趕工的時長判斷,最少有五十人。




黃家才是真的會藏財。




夫夫倆拿過寶寶的衣裳細細看,手藝真是沒得說,小孩衣服小,做工要更加細緻精巧,各處合身,針腳藏著,半分不顯。




好功夫。




被他們發現了,就是他們的了!




夫夫倆興奮極了,湊一起嘰嘰咕咕,暢想未來,好像已經掙到了大錢,躺進了錢堆裡。




江承海跟宋明暉對視一眼,很為他倆的精神狀態擔憂。




()江知與傻兮兮笑:“嘿嘿,掙錢有癮。”




雖然他還沒有開始掙。




這跟看賬本上的冰冷數字不同,這是他自己參與操作,看著賬上的活動資金每日變化。




或增或減,都是他們行為帶來的結果。這般效用之下,真是用一分心都在疼,攢一分歡天喜地。




眼看著有能掙錢的機會,兩人都要緊緊抓住。




大年初一,謝星珩跟江知與一起出門走動。




這情況在交際場上很少見。




各家走動,都是男人主外,婦人夫郎主內。




像拜年,如果是一家都去,男客跟內客都要分開招待。




今年江知與跟著一起來,卻沒有去後院跟婦人夫郎打交道,也沒帶著孩子出來。




這一下,讓所有人都懵懵的。




大家原本猜測,可能是謝星珩這個贅婿,在鋪面裡的存在感太強,導致江知與這個真正的東家有了危機感。




聊完以後,就都知道自己想太多。




人家夫夫感情好著。




江家也是奇怪,考上了舉人的贅婿要出來做生意。




可以坐著數錢的小夫郎也要出來做生意。




過年穿新衣,江知與跟謝星珩裁製的衣裳是同款。紅藍配色,裡面是豎領夾襖,外面是大氅。




深色的藍壓著楓色的紅,腰間環佩。




江知與正式場合會戴抹額,出門做生意,也戴著。




謝星珩非要跟他一樣,從他掛抹額的架子上,挑了一條顏色樣式相近的。




一指寬的素紋抹額,中心鑲嵌寶珠。




兩人站一塊兒,又養眼又般配。




江知與比普通小哥兒高,習過武,身板硬。出來歷練經過事,相較從前的落落大方,更多幾分自信豪氣。




豐州商圈裡,他第一次出席社交場,半點沒露怯,不用謝星珩給他找補、抬面子。




在黃家,是第一站。




他談的不是黃、江兩家的生意,是糖廠跟黃家的合作。




不算江家,就資金有限。




江知與給他們算利。




經商之上,他跟謝星珩都是大方人,願意讓利,也懂得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糖廠,主營是糖製品,其他花樣,都是為了賣糖而產生的點子,不能譁眾取寵。




繡樣不比彩卡,這是一針一線縫製的,費工費時費眼睛,黃家所有繡工同期趕製,都做不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