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湖居士 作品

第936章 自私的歌迷

    父母之命,必須應呀,除非你不吃這碗飯。

    通力唱片的應對辦法,其實做得很人道了。公司沒有逼迫霍萊與男朋友分手,而是嚴令他倆必須把戀情藏在地下,絕對不能在公眾面前暴露。

    具體的方案,概括起來就是陳文之前吐過的一句槽:你倆可以昨晚在酒店房間裡嗨到死,但今天霍萊你必須在歌迷面前說你是處。

    霍萊是吃歌唱飯的,為了謀生,她只能聽從通力唱片的意見,白天騙歌迷,晚上哄男友,從不敢一起出雙入對,幽個會還得溜到國外去,物質生活很豐富,精神層面痛苦得要死。

    前男友這邊越來越不爽了,人家小夥是正宗的法蘭西青年,家鄉是/大/革/命的發源地,是吃著/自/由/的麵包牛奶長大的,崇尚的是老子誰也不服的精神。

    《離去的列車》發佈以來,霍萊走紅之後,前男友與霍萊相聚的機會越來越少,而且還不能在親朋好友面前承認他女朋友是霍萊,結婚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連戀情都不能公開,霍萊哪還敢結婚呢。霍萊是“法蘭西聖女”,又不是“法蘭西新娘”。

    前男友問霍萊:咱倆什麼時候能結婚?

    霍萊說:等到法蘭西人民不再需要我這個歌壇聖女了。

    前男友問:他們什麼時候能放過你?

    霍萊說:也許,我三十歲,也許,四十歲。

    從1986年到1991年,經歷了5年的愛情長跑和地下戀情的前男友終於崩潰了,提出與霍萊分手。

    霍萊也知道自己很對不起前男友。分手後的霍萊,正處於轉型搖滾的事業低谷期,大病了兩個月,原本就苗條的她,瘦了二十多斤,差點死掉。

    在霍萊大病期間,不知內情的法國人民倒是對她格外關懷,各種送溫暖活動。民眾一邊為霍萊鼓勁打氣,一邊在媒體的帶領下痛斥“法蘭西/蕩/婦/”蘇菲瑪索,玩得可嗨了。

    病癒的霍萊,一邊休養和鍛鍊身體,一邊聽從母親和約瑟芬教授的建議,認真地與通力唱片討論轉型方案,嘗試重新回到民謠路線。

    重新唱民謠,願望很美好,現實很殘酷,沒有合適的好歌。

    歌迷的耳朵是很刁的,他們聽慣了《離去的列車》,霍萊如果拿不出另一首更好的歌曲,哪怕至少是同等量級的歌,否則歌迷是不會掏錢買磁帶的。

    於是就有了霍萊跑到約瑟芬教授的課堂,來到凡爾賽大學做半天學生的經歷,認識了陳文,拿到了陳文為她寫的《我的名字叫伊蓮》。

    交待完自己的過往,霍萊問陳文:“這就是我出道以來的委屈。你還想知道什麼,需要我把我和前男友在床上的事情也招供給你聽嗎?”

    第三杯酒在霍萊講述時已經喝掉,陳文拿過紅酒的瓶子,將第四杯酒倒上,左手摟住霍萊的腰,將她摟進懷裡,兩人正面貼住,柔聲說道:“我沒想到,你的委屈居然如此大。對不起,我居然對你這樣嚴苛,逼迫你說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