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9不平,傷口又裂開了

 至於九皇叔到底會不會自己動手,這個問題鳳輕瑤一點也不想再討論下去,九皇叔會不會都和她沒有關係,她管不了那麼寬。

 再說了,九皇叔要是會,依他的驕傲,也不可能在馬車上,當著她的面動手,九皇叔那人說好聽一點,叫注意形象,換句話說那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當然了,鳳輕瑤也沒有辦法想象,九皇叔在她面前,用手那什麼的畫面,一想到九皇叔一臉猥瑣,一邊看著她,一邊動手解決自己慾望的畫面,鳳輕瑤就一陣惡寒。

 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果斷將這個念頭拍飛,要是九皇叔知道她在想什麼,估計殺她的心都有了。

 九皇叔要是不會,那更沒有什麼好說的,別奢望她動手幫忙,她做不來這種事,她是外科大夫,不是泌尿科大夫,就算是泌尿科大夫,這種事情也不用大夫自己動手。

 橫豎,不管九皇叔會不會,都得自己憋著,就算憋壞了也沒她什麼事,這事她有錯,可又不是她挑起來的,要怪就怪九皇叔自己。

 鳳輕瑤整理好衣服後,就坐到九皇叔對面,將角落裡的小桌子移了出來,擋在她和九皇叔面前。

 面前這個男人可不太君子,她還是防備一些的好,雖然她能接受與九皇叔那什麼的,可接受並不表示,她就願意做,願意隨傳隨到。

 她不想不明不白地失了清白,要是她自己都不愛惜自己,還指望誰愛惜她,指望九皇叔嗎?這個有點玄,她還是靠自己靠譜一點。

 車廂內的氣味怪怪的,也有些悶熱,鳳輕瑤將馬車上的小窗戶打開,透透氣,也隨便看看外面的風景。

 馬車已經駛向城外,此時正值初秋,城外的景色還是很不錯的,樹葉還沒有完全枯黃,小草也沒有完全凋零。

 三三兩兩的樹葉從枝頭飛落,飄飄蕩蕩地落在地上,看上去別有一番風味,即使漸露蕭條之色,鳳輕瑤也沒有悲秋的愁緒,甚至還想著,再過一個月,估計就可以賞菊吃蟹了。

 身體上的反應已經平息下來,鳳輕瑤一個人自得其樂,於是苦了九皇叔。

 九皇叔就沒有想到,鳳輕瑤居然這麼淡定,這麼狠心,明明知道他憋得難受,明明知道他這樣憋著很傷身,可她就是能狠下心來不管他,甚至直接當他這個人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