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世界本不瘋狂

 這些欲加之罪全部數落到了孫悟空頭上，可碇源堂卻仍不滿足，他把手槍拿了出來對準孫悟空就是連射。

 嘭！嘭！嘭…

 火舌不停噴濺，子彈根本沒有一顆射中孫悟空，反而被他身前渾身雄厚的氣直接崩開。

 終於碇源堂射完了所有子彈，而在旁默默看著這一切的綾波麗一言不發。

 “你個混蛋，麗也會被你害死…”

 碇司令又一次跪倒在地，他極其後悔當初把孫悟空接納進來，如果自己那時拒絕了，那麼一切都會不一樣。

 “你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真的是為了拯救他人嗎？”

 孫悟空解除了超藍模式，俯視著此刻卑微如草芥的中年人，沒有一點同情。

 如果不是線索助理任務名單裡要保護的人有他，孫悟空根本不會去管這個人的死活。

 “哼…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沒用了，孫悟空…你根本不懂什麼是人性，人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只有當個人的慾望得到滿足了，才能去顧及他人的慾望，這是這個世界之所以運行永恆不變的道理。”

 碇源堂情緒漸漸平復，在局面必死的場合下，再怎麼後悔或發洩也無濟於事，倒不如平靜的等待死亡來臨。

 “所以為了滿足這個，就必須強加給他人以痛苦嗎？”

 反正孫悟空閒著沒事，他倒是想和這個思想扭曲的中年人好好聊聊。

 外面有殺生丸在協防，根本不用操心這個基地被攻陷，那個白髮犬妖如今的戰鬥力已經接近一千。

 第二個他拜託北界王已經告訴桃白白如何行動，解散或消滅那些組織的最好辦法就是將核心人物一一剪除。

 對於這種把人命當兒戲，想搞多少次兩大始祖結合，衝擊就搞多少次，害死了無數普通無辜者的人或組織。

 對於把他們全部消滅或殺死，孫悟空沒有半點意見，而這對於天性好殺的桃白白而言正好更是福利。

 “你根本不懂…想要獲得就必須付出代價，或許他們的死很無辜，可是正因為這樣的犧牲，人類才能不斷的發展，文明才會興盛，這才是人類社會最底層的邏輯，這就是人的本性。”

 碇源堂越說越激動，臨死之前、在seele組織的軍隊佔領這裡之前，他要把內心深處的想法說出來。

 “所以這就是…把你的妻子間接害死的理由嗎？這就是連你兒子的性命也可以不顧，能隨便犧牲的原因嗎？”

 聽到孫悟空這一句，碇源堂目光略有閃爍，但很快就恢復如常，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意，他突然覺得眼前這名外星人很幼稚。

 “難道那種沒有犧牲，和世界真實一面相左的東西，才是你認為的正常嗎，就算是我的妻子和我的後代，誰能決定他們的命運，我嗎？孫悟空？不要那麼可笑好吧，你真的以為你是世界的救世主，可以拯救一切嗎？”

 碇源堂思維冷靜清晰，和孫悟空的話中滴水不漏，甚至帶有輕微的嘲諷。

 “救世主嗎，抱歉，我從來不相信那一套，我只是好奇，如果他人的命運真是你說的那樣，是命中註定的，為何還有人在不停反抗呢，為何你要犧牲掉這些無比重要的東西，去獲取那本不屬於你的東西呢？那不是反抗你的命運嗎？為何那些你丟掉的東西，最後又要花費更大的代價去找回呢？”

 “不過都是人性…我願意如此罷了…”

 “你總說這些都是人性，但乾的很多卻都是喪失人性的事情，如果你認為的人性如此，就說明你相信的並非是人性，你不過是把畜牲的想法放到了人身上，強詞奪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