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南望 作品

第332章 兩個古代的奈非天鬼魂(萬字大章)

    老兵才不會在乎死了之後的歸宿是什麼地方,那都不是現在應該思考的東西。

    “我想,我們大概需要一些專業人士的幫助。”

    尼克弗瑞喃喃自語著。

    然後感覺一陣頭疼。

    他到哪能找到一個可以去地獄探查真相的傢伙?

    於是他將視線轉移到了眼前和麗姿抱在一起的地獄男爵身上。

    “boy,不要去想那些了。我們應該去做的事情是復仇!”

    麗姿抓住了地獄男爵正在燃燒的犄角,無視了高溫將對方腦袋掰了過來,和她對視著。

    情緒的激動讓麗姿的身上一陣陣的火焰正在燃燒著。

    好在她還在盡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沒有讓那烈焰將神盾局徹底的化作過去。

    “惡靈騎士的身上那種力量讓人望而生畏,麗姿。你能明白我的感覺嗎?我的身體正在顫抖,我正在恐懼!”

    地獄男爵帶著些難以置信的口吻說著。

    即便此時他自覺自己的力量已經在惡靈騎士之上了,但還是沒辦法遏制自己那種充滿了全身的恐懼感!

    “你不會恐懼的,不管當年的你面對什麼樣可怕的敵人,你都沒有恐懼過!”

    麗姿將自己的鼻子貼在了地獄男爵的鼻樑上。

    雙眼之間機會沒有了除了睫毛之外的任何阻礙。

    地獄男爵身上的高溫開始一點點的消退了!

    此時的他就是這個世界的地獄!

    他已經有資格掌握自己身體中全部的力量了!

    至少幻化成一個正常人類的外形沒有絲毫的問題。

    撒坦尼斯、噩夢、路西法王子這些地獄君主的力量都化作了權柄的一部分融入了地獄男爵的身體之中。

    此時的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微不足道的男爵了。

    他既是地獄重新出現的那個種子本身!

    即便他還是更適應地獄男爵這個稱呼。

    這至少比地獄種子要好聽一些。

    “真是榮幸,麗姿,你從來沒有正面的評價過我。”

    地獄男爵身上的紅色的皮膚一點點的消退,龐大的身體一點點的縮小。

    就連那難以受損的石頭巨手都變成了正常人類的尺寸。

    頭上的犄角緊緊的貼著頭皮,然後朝著腦後延伸。

    生長出來的頭髮將犄角隱藏在其中,此時的地獄男爵依然保持著和原本七八分相似的面容。

    但是從外觀來看他已經是一個人類了。

    只要帶上一直皮手套將石頭手給隱藏起來。

    “痛苦只要沒有讓人瘋狂,那就會帶來成長。”

    杜根取下了嘴上的雪茄,慢慢的說著。

    “現在,我們去找一些幫手吧,我們需要更多的力量。”

    地獄男爵眼神中閃過一絲狡猾的神光。

    繼承了那些地獄君主的殘片之後,他成長的可不光是力量!

    “那麼,你打算尋求什麼人的幫助呢?”

    尼克弗瑞看著眼前的地獄男爵,帶著些希望的語氣說著。

    “美國隊長,還有當時在倫敦一同戰鬥過的那些野蠻人。他們足夠的強大,而且是值得依賴的!”

    地獄男爵毫不避諱的說著,順便將麗姿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一個人類無法接受一個半惡魔的異類作為伴侶,那不是因為其中有一個是怪物。

    而是因為沒辦法一同漫步在街道上,沒辦法牽著手穿過首飾店,沒辦法享受在衣服店中購物的甜蜜。

    甚至兩個怪物沒有辦法在任何一家餐廳中享受午餐、晚餐。

    現在,這對情侶可以出現在任何地方了。

    現在的地獄男爵能夠解決麗姿那隨著情緒而失控的力量了!

    這對愛人之間沒有其他的阻礙,只有一個共同的仇人站在前邊!

    “我們的婚禮,你們要來嗎?神盾局的局長,還有咆哮突擊隊的領隊?”

    地獄男爵帶著雍容氣度對著尼克弗瑞和杜根說著。

    “我們的婚禮已經失去了我父親的參加,但是我不希望我們的婚禮上,連個客人都沒有。”

    地獄男爵將麗姿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懷裡,輕輕地說著。

    bprd只剩下他和麗姿了。

    兩個孤單的怪物總不能一直孤單下去。

    “我會抽時間去的,神盾局的飛機隨時能夠起飛。”

    尼克弗瑞轉過了身子直接離開了這個實驗室外邊的通道。

    然後在一個拐角將正在記錄談話的希爾特工帶離了現場。

    “局長,你的做法違背了準則。”

    希爾特工毫不留情地說著。

    “那你會把這件事告訴安理會嗎?”

    尼克弗瑞頭也沒回的說著。

    “僅此一次。”

    希爾特工說完之後,乾淨利落的去安排飛機的事情了。

    地獄男爵已經死了,麗姿沙爾曼受到了神盾局的控制。

    希爾特工會這樣向安理會彙報自己的工作。

    ……

    夜晚的地獄廚房總是比其他的地方更熱鬧一些。

    尤其是從他們撿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戒指開始。

    順著戒指的顏色,這些街頭的渣子們自發的分成了兩個團體,然後展開了廝殺。

    每一個被殺死的人都會化作一道光芒朝著殺死他的人的手中飛去。

    幫派之間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而剛剛從死亡那裡換回了妻子和女兒的弗蘭克則是久違的享受著家的溫馨。

    即便他手上的戒指已經開始不斷地發出提醒了。

    死亡的使徒怎麼可能擺脫死亡那瘋狂的對世間生命的報復?

    弗蘭克壓抑著手臂的顫抖,帶著笑意吃下了自己妻子用湯勺送到嘴邊的湯。

    吉爾帶著天真的笑容看著這個溫馨的家園。

    一家人其樂融融,但是抹不開的悲傷依然在悄悄的蔓延著。

    死亡的恩賜倒像是一種嘲諷。

    生者和死者共處一室,那種愛之下的悲痛只會讓弗蘭克的決心更加的堅定。

    他想要變強,強的能夠取代死亡!

    他不能忍受自己的家人會在某一天一睜眼的時候就被死亡牽扯到那個國度,也不能接受自己沒辦法從妻子和女兒的臉上感覺到絲毫的溫度。

    “叮鈴鈴~”

    弗蘭克的電話響起了,但是他看都沒看一眼就直接掛斷。

    然後繼續和家人享受著此時的溫馨。

    “弗蘭克,不要這樣。”

    弗蘭克的妻子帶著埋怨的口吻說著。

    眼神中那種悲傷清晰可辨。

    弗蘭克看著自己妻子的面容,但始終逃避著她的眼睛。

    他慢慢的拿起了電話,打算回撥過去。

    但是那個電話又一次打了過來。

    弗蘭克看著來電顯示皺著眉頭,然後再一次的掛斷了。

    “親愛的,這是我的老戰友,他每次找我都意味著無數的麻煩。至少今天,讓我和你們吃完這一餐。”

    弗蘭克用帶著央求的語氣說著。

    然後將視線投向了自己那個什麼都還不清楚的女兒,露出了慈愛的笑容。

    “麗薩,明天你想要野餐嗎?要是想的話,幫爸爸勸勸媽媽,不要讓爸爸接這個電話好不好?”

    弗蘭克沒有注意到自己語氣中的央求,他帶著些許淚花的雙眼讓自己的女兒有些晃神。

    “父親。”

    吉爾拽了拽弗蘭克的衣服,那種悲傷的感覺十分的清晰。

    “弗蘭克,去工作吧。我們不會離開的。”

    弗蘭克的妻子這樣說著。

    眼神中帶著鼓勵。

    “瑪蕊婭。”

    弗蘭克唸叨著自己妻子的名字,而一連串的敲門聲也在此時不合時宜的響起。

    弗蘭克皺了皺自己的眉毛,但是沒有制止他妻子去開門的腳步。

    即便他已經知道了門外邊的人是誰。

    那當然不會是上門推銷傢伙。

    那種人會在靠近這間屋子之前就被神盾局的特工帶走。

    只會是那個傢伙了,總是添麻煩的老朋友,尼克弗瑞。

    “吱嘎~”

    “瑪蕊婭?”

    隨著屋門打開,尼克弗瑞那帶著驚駭的聲音響起。

    顯然弗蘭克妻子的出現讓他一時間失去了冷靜。

    “尼克,你打算做些什麼?”

    弗蘭克的聲音十分的自然,就像是一個家中的男主人應該有的那種姿態。

    弗蘭克在夢中已經無數次的模擬過這種語氣了。

    但是他的雙眼冰冷,如果尼克弗瑞做出任何有威脅的舉動,弗蘭克不介意讓自己少一個朋友!

    “我只是有些擔心,因為你沒有接我的電話。”

    尼克弗瑞對著瑪蕊婭打了招呼握了握手,一切如常的和弗蘭克搭著話。

    他從瑪蕊婭的手上感受到了冰冷,那是他熟悉的感覺!

    靈魂的觸感!

    尼克弗瑞大概明白了自己知道了什麼,所以只能寄希望於弗蘭克不會當著他妻子的面打爆自己的腦袋。

    這是一個大秘密。

    如果這是尼克弗瑞的秘密,那麼他可能也會殺死一切知情者的。

    死者回到了人間,以靈魂的姿態?

    這太具備誘惑力了。

    這是變種的永生!

    “我從不在陪伴家人的時候接聽任何工作相關的電話,即便加班會帶來更多的工資。”

    弗蘭克帶著深意說著。

    他的意思是尼克弗瑞現在該滾蛋了!

    “好吧,以為你會喜歡這個工作的,當然是正規的那種。不過你現在沒有時間的話,我會在老地方等你。”

    尼克弗瑞從善如流,他感覺到了弗蘭克那種充滿了殺意的眼神。

    如果再耽誤下去,他可能就得面對弗蘭克冰冷的槍管了。

    尼克弗瑞拉開了身後的房門,直接揮了揮手離開了弗蘭克的家。

    老地方?

    他和弗蘭克根本不需要這種東西,弗蘭克能夠找到他的。

    只要弗蘭克願意。

    這就像是弗蘭克打算殺死誰的時候,那個人怎麼都跑不了一樣。

    雖然造成的動靜不會像是那些殺一樣的小,但是致命而有效。

    瑪蕊婭看著眼前的弗蘭克,帶著有悲傷的眼神喊出了弗蘭克的名字:“弗蘭克。”

    “瑪蕊婭,我只是想和你們多相處一段時間。”

    “我知道的,但是你更需要在活人的世界中生活,我們已經死了。”

    瑪蕊婭輕輕地攬住了女兒的肩膀說著。

    她和麗莎在桌子的一邊。

    弗蘭克和吉爾在另外一邊。

    桌子就像是生者與死者的界限一樣,將兩方分割開。

    屋頂的燈一陣閃爍之後,瑪蕊婭和麗莎那邊的燈泡熄滅了。

    光與暗,生與死。界限分明!

    ……

    “所以這次死亡是你們故意的?”

    羅夏帶著些不滿說著。

    看著沃魯斯克翻閱著他的日記,他卻無能為力。

    “嚴格來說,你還沒有死。至少你的身體只要撒上藥水就能活過來。”

    沃魯斯克一邊翻閱著日記,一邊待著嘲笑的表情說著。

    日記果然從來不是給自己看的東西。

    沃魯斯克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