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倪大野
坎肩點了點頭,我挑了挑眉。
"那這事跟羅茶有關係?難不成鬼船帶走他的母親……是為了釀酒?"
霍道夫的死魚眼直接瞥了過來,恨不得將白眼翻到天上。
"我猜,那所謂的鬼船,很可能投機倒把的酒販子,趁夜販賣,結果被羅茶看見了,所以才裝鬼嚇他。"
聽著霍道夫的解釋,感覺……還是有那麼一點道理的,我剛要點頭,突然一聲慘叫,我們三人對視一眼,齊刷刷的順著聲音衝了出去。
直到看到樓梯口處的黑影,我們三人圍了過去,只見羅茶整個人頭朝下的躺在樓梯上,脖子處明顯的紅斑,牆壁上幾隻血紅色的手印。
我摸了一下手掌印上面紅色,放到鼻子下聞了聞。
"不像是人血。"
一旁的霍道夫用自己的手作為參考,與血掌印比量了一下。
"不是正常人的手,有點大。"
一旁的坎肩瑟縮了一下脖子。
"不會……真撞鬼了吧!"
霍道夫一臉嫌棄的瞥了他一眼。
"愣著幹嘛,叫救護車!"
"哦,哦!"
坎肩急急忙忙的返回去找電話,叫了救護車。
羅茶整個人癲狂異常,而且神情恍惚,幾次下了病危通知書,看起來情況危急。
折騰到後半夜,才消停了下來。
主治醫生是一位叫席凝的女人,據她所說,這很可能是多形性紅斑,但霍道夫猜測,很可能是銀屑病引起的血躁,席凝沒有給出答案,只說需要進一步的檢查。
如今羅茶倒下了,他的生命正在進行倒計時,我和霍道夫左思右想,還是應該追蹤溯源,再次返回了臨河鎮。
還是同樣的超市,同樣的大爺。
那劉大爺一看見我,調頭就往屋裡跑,那心虛都寫在了臉上。
"哎!劉大爺!你這是怎麼了?別走啊!"
"你們怎麼又來了!"
我和霍道夫對視了一眼,隨後笑嘻嘻的道:
"上次的故事還沒有說完吧!今天不如一起說完如何?"
"你們就別問了!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知道了又沒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