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千王之王

    合作？

    “龍首大人，我聽說你和南境的一些人過不去，什麼裴家啊，還有藥王周氏一族。呵呵，說起來，南境的人算什麼東西，以螻蟻之力，也敢跟真龍相提並論？

    只要您高興，我立即殺了南境所有和你作對的人，用他們的命當做禮物獻給您，以表示我的誠意。你看如何啊？”

    小丑笑嘻嘻的說著，此時烏雲散開，一輪彎月懸掛在天邊，如水的月光灑在這片荒地，南天忽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那小丑面具不可能遮住整張臉，總得留出一雙眼的空隙。但小丑的眼睛卻不是常人的顏色，而是淡淡的金黃。

    普通人，怎麼會有這樣一雙眼睛？

    莫非是外國人？

    小丑似乎發覺南天盯著他的瞳孔看，主動向前探了探身子，讓南天看的更方便些:

    “怎麼，龍首大人對這種瞳色感興趣？我的國家也有不少美人兒，論姿色，並不比您的夫人差太多。”

    小丑的聲音還是一貫的嘻嘻哈哈，雖然帶著幾分笑意，卻聽不出一丁點兒真情實感。南天微微一皺眉，將婉心拉入懷中，轉身欲走。

    藉著月色，南天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覺得如此奇怪了。

    這個小丑的金色眼睛，根本就不是活人的瞳孔！不，或者說，那並不是真實的一雙眼。

    雖然說這一對兒假眼模仿的十分真實，但人類的瞳孔，是會隨著光線的明暗發生變化的。在光線暗的時候，瞳孔為了使得光線多多傳達到視神經裡，會讓瞳孔變大，反之，當光線亮起來，人的瞳孔就會縮小。

    但是，這小丑的瞳孔始終沒有發生一點變化！

    這也就是說，它的面具，徹徹底底遮住了整個臉，臉上一丁點兒真實的地方都沒有！

    南天不知道這小丑的具體用意，卻深深的感覺到這小丑實力絕非常人能及。就算是武修中的高手，也只有歸元之境高階的人才能在暗中視物，可是，這小丑連看都不用看，僅僅是憑藉著周遭氣流運轉，就能察覺到南天和蘇婉心的動作！

    這一點，已經超出了歸元之境高手的能力極限！

    這個小丑，也是出世的至尊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