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4章

    秦舒聽出她的退縮之意，不禁輕笑了下，淡淡問道:“夫人您一直吃那些補藥，效果如何？”

    安若晴一怔。

    站在一旁的辛寶娥垂在身側的手指不由得蜷了起來，臉上有些僵。

    要知道，這麼多年來母親吃的藥，都是她在潘老師的指導下，親手調配的。甚至連藥材，也親自去選購，甚至上山挖掘。

    秦舒問這種話，豈不是質疑自己的能力？

    卻聽安若晴無奈地嘆息了一聲，說道:“見效甚微。”

    她只是實話實說，其他人也並沒有覺得有何不妥。

    唯獨聽在辛寶娥耳朵裡，頓時生出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好似自己辛苦研發的那些藥方，在這一刻都成了笑話，被這四個字，全盤否定。

    她只覺得臉上有些難堪，甚至對一直以來被她尊稱為母親的安若晴，也產生了一絲怨怪——她為什麼要在外人面前這麼說？就不能顧及一下自己的臉面嗎？

    這口氣憋在心裡不上不下，讓她只能暗暗咬緊了牙，緊抿的唇也有些泛白。

    無人注意到她的情緒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