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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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知道這小子把他們都叫過來不是隻單單喝個茶這麼簡單的。比蔣輔小了大概五六歲的十八師兄在心裡毫無心理負擔的把他叫做小子。

    場中有人放下了茶杯, “什麼事被你說的這麼嚴重,你說說看,我們也聽聽。大家師兄弟一場, 能幫就幫。”

    衝在場人的這句話,蔣輔當年拜了林國雄為師就是大賺特賺的。一個師兄弟就代表著一個人脈,一群師兄弟那就是網羅了大半個c國的關係網。

    大事不是過命的交情不一定給你辦,但是如果是打一聲招呼或者稍微費事一點的小事, 相信在場的人看在同門師兄弟的面子上, 也不會拒絕。

    蔣輔自己手裡了端了一杯茶,輕嘆一聲, 面上的表情如同手中的茶一般清苦。

    “事情是這樣的。幾個月前, 我兒子開學第一天就在學校裡和同學起了衝突, 我和我妻子一起被學校請了家長……”

    蔣輔把整件事原須原尾的複述了一遍,也沒有任何的添油加醋或者避重就輕。

    只除了一樣,把原本妻子的過錯全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也沒有在師兄弟面前抱怨妻子什麼, 畢竟當時沒有攔住妻子, 他也有責任。

    “原本那孩子就算事後發現家世比之我強出許多, 只要不和恩師扯上關係, 我也是沒關係的。”

    蔣輔這樣說道。倒不是說那樣他就不愁了, 而是如果不和林國雄扯上關係,他愁也就只是愁罷了。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可是那天見完林國雄後, 他回到家,心中不光是有愁,還有一種似乎要被恩師拋棄的惶恐。

    恩師在他年少最無助的時候幫過他, 在他心裡林國雄就像是一座大山。蔣輔對林國雄其實有著很深的師徒情誼。

    嗯…哪怕他只是林國雄徒弟中的四十八分之一。

    “事後我也想登門到恩師家道歉,可是緊接著我大舅子那邊就出了一點小問題。後來才知道,原來是林家那邊的手筆。知道之後我就想著哪有這麼巧的事, 肯定是恩師還沒消氣。恩師的脾氣師兄弟們也都知道,他沒消氣,我也不敢到他面前去惹他厭煩。好不容易盼來盼去盼到師兄弟們都回來了,我這才想著託大家到恩師面前給我說說情。

    不,不然我是真怕到了年裡開祠堂的時候,恩師冷不丁想起來,一筆就把我的名字給劃沒了。”

    幾個月的煎熬,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蔣輔一個三四十歲的漢子,差點沒忍住紅了眼眶。

    林國雄雖然對人不親近,但是早年間收的這些徒弟,該有的也從來沒有短過他們。按照林國雄年輕時候c國武道界的規矩,收了徒弟這師徒緣分就算是定下了,除了沒有繼承權,徒弟都算是師父的半子,在師父家的祠堂裡,也是有正兒八經一本冊子寫著名字歸在師父的名下的。

    一代新人換舊人,近些年c國乃至於整個世界武道都衰落了不少,這種師徒傳承的觀念也淡薄了不少。

    但是不管怎樣,如果真的被恩師把名字給劃了,對蔣輔來說,真的算得上是很重的懲罰了。

    “這…”聽完蔣輔的整個描述,有一位久在國外剛剛回來還不太瞭解情況的師兄有些不太相信,開口道:“聽你這麼說,只是孩子們之間的矛盾而已,充其量也不過是弟妹不該在裡面插一手嚇到了孩子。依照師父的性格,應該也不會太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