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寨散人 作品

第1940章 婉拒婚事

    玩了會兒手機,頭還是暈,最近勞心勞神也過於疲倦,白鈺索性又蜷回被窩睡著了。

    再度醒來,卻見藍依依偎在懷裡,手一摸身無寸縷,無聲地笑了笑輕輕吻她額頭、嘴唇、下巴、頸脖……

    一路吻到下面,她已嬌喘吁吁春水氾濫,彷彿化為無骨又輕又軟又綿地黏在他身上,然後承受狂風暴雨般的洗禮!

    ……

    “藍依……”

    “我要睡覺……”

    “商量件事……”

    “嗯?”

    “是不是把婚禮辦了?”

    本來已累得睜不開眼睛,聽了這話藍依兩眼瞪得圓圓的,問:“為什麼?”

    白鈺掰著手指道:“第一,黃家白家都知道我倆在一起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不答應也不行;第二,我媽曾經要求縣級以下不準結婚,現在正好縣級符合條件;第三,身為副縣長還是單身總不太好,跟年輕女同志一起特別象夏豔陽她倆容易被閒話;第四,你沒名沒份地跟著我,也不公平,況且還有藍朵……”

    藍依靜靜想了好久,搖搖頭說:“等你到廳級吧……我不想被介紹成白鈺的老婆,寧願永遠做你的女朋友。”

    “藍依,我在討論人生大事,別耍小性子。”白鈺哭笑不得。

    “真的,白鈺,我的恐婚症,讓我……一直象小女孩一樣吧。”說罷藍依在他懷裡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

    看著如小鳥依人的女友,白鈺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藍朵則到中午快吃飯時才從房間出來,一臉倦色,感慨米酒殺傷力太大以後堅決不碰,卻對今早親密的摟抱絕口不提,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自然也不存在“左手碰砍左手右手碰砍右手”的狠話了。

    下午更是來到商碭以來的輕鬆時刻,午休片刻後,焚香泡茶,屋裡放著悠揚舒緩的薩克斯音樂,白鈺獨自坐在書桌前擺譜——

    不是擺官譜,而是擺棋譜。

    關於那位神秘的中年人,那個古怪的要求,昨晚那種氣氛下白鈺沒問,但閒聊時故意引用了兩個下圍棋者才懂的術語:

    倒撲和不入子。

    這兩個術語都與圍棋對殺、死活有關,不接觸圍棋的根本無從瞭解,也感覺不到它的奧妙。

    如所預料的,於煜和宋楠毫無阻滯地聽懂了他的比喻,也就是說他倆都會下圍棋。

    也更進一步證實白鈺的猜想:習修、提升圍棋水平,是那位高深莫測中年人專門針對方晟三個兒子的考核!

    為什麼會有如此怪異的考核?

    就算三選一,難道不應該考查治國方略、大正理念和能力水平嗎?

    香氣嫋嫋中白鈺回想起昨晚兄弟仨的閒談,隱隱有所領悟:這樣的考查由於出身、經歷和性格不同,本來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啊。

    圍棋天地浩瀚而神秘,一旦鑽研進去便流連忘返,忘了時間和周遭一切。不知不覺在房間裡研究了三個小時,起身舒展身子時才發現藍依始終沒來過。

    平時她一會兒送盆水果,一會兒加茶,一會兒賴在他懷裡撒嬌,今天怎麼回事?

    出了房間,客廳裡沒人;踱到主臥室門口,卻看藍依藍朵半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神色詭異地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