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夕 作品

第160章 出乎我的意料

    儘管江鶴棣這樣說,可我也不敢放他走,更不敢跟隨他去後院泡溫泉。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我垂下眉,視線落到江鶴棣的手臂上。

    忽然想起他手臂的傷,急忙把他的袖子擼上去。

    雖然過去了一個月了,傷口早已癒合好,可是卻留下了一道疤。

    暗紅色的疤痕,有點嚇人。

    我輕輕撫摸著那道疤痕,對江鶴棣說:“等有空我們一起去做祛疤手術吧,兩人同行也有個照應。”

    江鶴棣盯著疤痕淡淡笑了笑,“男人留道疤怕什麼,你也不許去做,我不許你再受二次罪。”

    “好吧,好吧,都聽你的。”我軟著聲音說,“我們走吧,回家再洗澡。”

    “好。”走到門口,他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對我說:“對了,你媽有消息了。”

    “我媽?”

    他居然猜到我在擔心我媽,還替我打聽到了她的消息。

    我跟我媽那種糾結、扭曲的母女關係,也就只有江鶴棣能理解了。

    江鶴棣說:“你媽逃去了華城,變賣了從你這拿走的首飾,打掉了肚中的孩子,改了姓和名。據我所知,她現在正和一個比她小三歲的男人同居著,貌似還挺和諧的。”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她和殷永利還沒離婚呢,就跑去和別的男人同居了。

    大概是被殷永利傷透了心吧。

    當時警察讓我去警局指認嫌疑人時,我只指認了殷永利,殷永利卻把主要責任推到我媽身上,說她是主犯,是她逼他去做的。

    那種情況下,是個女人都會心寒吧。

    何況我媽還那麼死貼他,不顧一把年紀冒著大齡孕婦的風險為他懷孕。

    只是我沒想到她居然會那麼痛快地打掉肚中的孩子。

    估計那個孩子和我一樣,都是個不被人疼愛的女孩。

    她想要的,始終是個男孩子。

    求子的夢已經深入骨髓,成了執念。

    有點心疼那個孩子,算起來還是我的親妹妹呢。

    我不解地問江鶴棣:“可我媽現在是緩刑,等孩子哺乳期滿一年後就得回去坐牢。現在孩子沒了,她該怎麼辦?”

    “所以你媽隱姓埋名,甚至還整了容,據說連指紋都磨掉了,就是不想進去服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