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隕明耀 作品

第一百零七章初識幻夢

名不知所起,姓不知所蹤。

此言一出,瞬間驚愣。

一時之間星耀便下意識地感覺到自己好像說漏(錯)了什麼,於是還未等阿姨從上一句言談中“緩”過氣時,就趕忙補上了一句

“初來乍到,畢竟這也是我第一次嘗試,孰輕孰重什麼感受我也不是太瞭解?所以還請多少給點體會感受,如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無需顧忌我心裡承受的住,就是還請一定指出!你的建議對我還是蠻重要的。或許下次我在條件允許的範圍之內,加以整改。”

言落,星耀口抿合唇眼睛也隨之眨了眨。

還好補上了一句,不然誤會就糗大了。不過話說這樣應該就沒啥問題了吧!既能起到關心慰問的作用,又能間接的告訴阿姨是我出手相救的她,不得不說,我真他孃的是一個天才。

與此同時,此刻女子也算是徹底地“愣”住了。

第一次?針法?感受?這不是明眼人都能看的出,在自我昏迷的那個時間段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大場面。

血雨腥風,翻雲覆雨。

冷靜?冷靜?這小鬼還沒有真正的承認呢?不能讓憤怒衝昏了自己最後一點理智,還是得繼續探探口風。

下一瞬女子眨眼回神繼續強忍著體表的痛觸,深吸了一口“薄”氣,隨其間隔著一層薄薄的面紗謹然張口,猝然流露出一種空靈悅耳之聲

“君!剛才所言兩句可否真切屬實?”

這女子的言語如同大地滲出的泉水,清清涼涼自自然然,沒有“泡沫”,也沒有喧譁。

整個人此時更像似位淨世不出的仙子。

優樣華美,不染塵世。

星耀表露泥漬的臉,面色一定了然地笑了笑

“屬實,必須屬實?就連河蚌裡的珍珠都沒這兩句真!”

聲落,星耀說完也開始在心裡嘀咕。

這阿姨還是個謹慎的人兒,到現在都還在時刻提防著我,無奈!看來對付這種情況還是直接攤牌比較好,免得夜長夢多事情越拖越是麻煩。

話我都已經講的這麼直白了,現在這阿姨應該是清楚情況了吧!怎麼樣阿姨還不趕快來感謝我,最好還是把我想要的信息給雙手奉上,以及排毒治病所要支付的報酬,不!準確的來講應該是給dhB(東華幣)一起,我也不要求給太多,一隻手的數也就足夠了。

現在嘛!我還是得保持淡定一點,免得面露貪婪,等會兒會自己引起阿姨對我的“好感”。

矜持,對!必須得矜持一點。

暢想到這兒星耀臉上的笑意愈發漸顯。

此刻周圍靜極了,彷彿任何一枚天璇針掉在地上都能清晰的聽見。

童言無忌,言出即意。

幻夢已全然木訥地怔在了原處,一言未發,也一舉未動。這時幻夢隨其眼神不由下抑恍然之間便見到了自己所處之地的四周落滿了自己的鮮紅。

她當即眼神出現了空洞,腦中殘留的最後一絲理智也瞬息被這思緒紊亂的洪流給徹底淹沒。

星耀本是好意關心一下,可結果卻被幻夢理解成了補刀之言。

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我的針法舒不舒服,還要來談談破身感想如何!還有下次整改!“殺人”還要誅心。)

這時一陣清風拂過洞口,不經意間吹過女子輪廓帶起的面紗,僅之一瞬可以清晰地看見女子那絲毫不掩飾她此刻心中的憤意。理性驟然全無,隔著薄薄的面紗公染怒斥了一聲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如此這般“下作”,糜亂、骯髒、齷齪,還做出了對本聖女褻瀆輕薄之事,你的所作所為人人當而殺之。

當誅!當殺!當滅!更當千刀萬剮!”

女子話語剛落眼神便開始展示“吃人”之色,雖說女子的面部被其面紗給遮擋,但從她那薄紗之下稍稍變化分明地輪廓之中,毫不誇張的可以看出此刻她是真真正正的怒了!隨其女子拖著體表的百般痛觸,便強行開始不斷地嘗試抽調凝聚出些許的微末原力,本想著只要能調動出一點點原力能支撐將自己的覺醒能力光明劍祭出片刻,就能瞬息將此人當場斬於劍下。

可奈何當地特殊的“地理條件”,本就是鴻蒙之氣稀薄之地,所以根本無法在這短時間內再凝聚出絲毫的原力。

只見幻夢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一點原力的氣息都凝聚不出,於是越想越急這一衝動之下,只因急於求成導致了自己氣急攻心。隨之一抹鮮紅從嘴角處流出,不得已應聲倒下,在倒下的同時還淡淡地輕聲附和了一句

“可惡!”

由於面紗的緣故從外是無法看見這抹鮮紅的。

與此同時,此刻的星耀仍在保持著“莞爾而笑”,對剛才阿姨所表述的內容不為所動,絲毫不為其被之影響情緒(根本就沒有害怕的一點概念無畏無懼),不僅如此在剛剛見到阿姨驟然倒地的瞬間,還對其謹然地皺眉,露出了一種“異樣”的目光。

下作?褻瀆?當殺?這都什麼和什麼啊?總感覺這阿姨越說越離譜,不會這都還沒懂我的意思吧!

不應該啊?我都已經說的這麼直白了。難道說是體內仍還殘留的毒素使阿姨現在依舊是處於一種神志不清的狀態,一時間腦子沒轉過來,糊塗了!

嗯~~一定是這樣,不然看這架勢還真就解釋不通了。

念轉一回星耀不由撇嘴低頭盯向那躺下嘴裡還在喃喃切語的阿姨。

猝不及防間星耀再度恍然入神。

阿姨糊塗啊?糊塗!看這架勢,想讓她明白意思還是得從長計議才行啊!

算了,都這樣了,阿姨也怪“可憐”的,還是一點一點地來解釋才比較穩妥。

慌不擇路,以退為進。欲速則不達!

雖說阿姨所說的話我可以當作視而不見,但我還是得有必要讓阿姨認為我有在聽,把話給當回事。畢竟爺爺曾說過:

交流最大的尊重是傾聽。

我要想讓阿姨理解我就必須得要先懂得尊重她。所以我還是將這話給提點提點比較好。而且據爺爺的故事中可以得知,大富人家的人或多或少都是受過一定的教育的,但凡是有點道理的東西他們自然都懂(講理),更何況性別還是女。(爺爺:小星啊!以後得記住一點,千萬!千萬!千萬!不要和女性講道理,因為啊!你永遠永遠說不過她們,即便是說過了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性別女道理之本,那麼現在與之最好的交流方式便是模仿,模仿著她的語氣說,只要我“繪聲繪色”說的比之更加“有理”(厲害),說進她的心坎裡,她才會真正意義上的聽進去,才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到那時,

嘿!嘿!嘿!

沒錯就這麼幹!

新的設定,狂!即是我的本色。

下一刻星耀臉上的淺笑瞬間變得極具猙獰起來,嘴角也不由跟著愈發扭曲,嘴角一挑當即“冷嘲”起聲

“真的是,都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什麼下作?什麼褻瀆?我聽不懂,也聽不明白。不過我還是得在這裡說一句,如果真沒有我這第一次的話,呵!

你早就已經歸西了!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還敢在這裡當著我的面說我當殺!我想我們這也算是第一次見面吧?

既然沒有交際!這也才沒過去一天,我也沒把你怎麼著現在就要喊打喊殺,你這女人還真是陰晴不定(更年期提前)啊!白瞎了我的一番“好意”。”

語止,星耀這般無理的說著,其後又朝後扭動扭動雙肩,順勢將捧腹右手之內還剩餘的那幾個小黑果,彎腰謹然將其置於星耀正前方的地面之上。

怎樣?我這“有理”可否厲害,也不看看我的師父是誰!如此這般阿姨應該是能聽進點些許吧!對付這種“霸道”女子,

好言相勸已無用,以暴制暴才好使。

氣急攻心倒下的幻夢,雖說此刻身體上的痛觸與剛醒來的痛觸相比截然不同,還要痛上個倍餘,但正因為有了這痛觸現在的聽力也隨之比以往還要更加的“敏感”。自然是將星耀剛剛所言的“蜚語”一字不差的聽入耳中。時過片息,幻夢嘴角溢出的血液已然凝固,其後也不知為何她的耳中不斷地重複著星耀剛剛所說的流言蜚語,失去理智的她自然是越想越氣憤。

眼裡火冒三丈如同即將迸射出憤怒的氣焰,但奈何身體不支持實力的輸出,硬件跟不上!導致現在也只能這樣躺著,躺著......

不過幻夢此刻的心裡依舊懷揣著不甘,於是一邊強忍著尖針劇痛,一邊調動起自己僅存的精力,嘴角隔著面紗嘶聲吶喊道

“你.....你大膽!小小年紀就如此這般下作,還敢在當事人面前繼續談論著這粗鄙之語。等本聖女恢復一點,必將你腰斬於劍下。一定,肯定!!!”

高聲說完最後一個字,幻夢由於精力使用過度從而導致自己體表的疼痛加劇,以至於現在只能咬緊口齒“專心致志”的抑制痛觸,不能說話也不能分心。

與此同時星耀則是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相信的直愣盯著阿姨。

這又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從阿姨的語氣中沒有聽到任何的緩和,相反還愈發得寸進尺了。依舊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這就很不符合“套路”設定啊?根據爺爺和我講的行為心心理學上所提到的一點:霸氣之人慾要駕馭之其內,要麼比其硬,要麼比其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