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隕明耀 作品

第一百零七章初識幻夢

難不成爺爺所講的這話只限於理論?

不是還有一句格言叫做: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嗎?

不會是爺爺講錯了吧!不不不,絕對不會,我怎麼能質疑爺爺說的話呢?那麼鐵定是別的什麼緣故了,容我想想究竟是在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呃.....等等,如果換個思路來想我先前所有的思路和想法都沒有錯的話,那麼按照理性層面出發來講,是我理解錯了,還是阿姨壓根就理解不了。

人有兩性,理性與感性,本就是兩個大相徑庭的極端選擇。

既然理性路線依舊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兒,那還不如搞搞“科研”劍走偏鋒,咱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取得理解的同時也能給我在無形之中漲漲知識,走走感性路線一舉兩得!

聚目回思,星耀豁然從地面站起身來。

既然要走感性路線,那便索性直接玩把大的,學芝士嘛!那就必須得弄點平日裡沒有弄過的,震撼的,不然印象不深也就不夠牢固,即便是學進腦子裡了也是白搭,因為過不了幾日也就會給淡忘的一乾二淨。雖然我從爺爺那兒知道一點關於這方面的知識,但我也必須懷著一顆無知的心態繼續去了解,去深入。

我所知便是我無知,承認自己的無知乃是開啟智慧的大門。

緊接著星耀不禁漸緩起腳,朝著身側的阿姨穆然走去,當剛要起步的剎那臉上也不由凜起一抹咧嘴邪笑,再加上此時星耀臉上那一臉早已凝固的泥垢,如現在有外人在旁的話真就當成罪惡男孩了。

黑臉加邪笑,善意朝邊靠。不是好人哪!!!

此時洞口已至夜深,原本天上不停驟閃的群星,也於此刻被一層不知名的烏雲給死死的遮蓋住,一眼望去,一片漆黑。夜“霧”瀰漫,天黑得像個鍋底。

隨後星耀便已帶著格外“虔誠”的笑意矗立在女子身旁,眼見女子閉眼擰眉看似痛苦的模樣,不禁勾起了星耀一些思想層面上的東西。

嗯~~怎麼感覺我好像搞忘了什麼事情?嘖~~算了,還是先辦正事要緊。

感性至上,壁咚為尊。

下一霎星耀臉上的笑意頓時散去,隨即眼中厲色一閃,瞬時起腳邁過女子身子於後停下,緊接側轉過身來“正”對著女子。

幻夢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氣息直朝自己襲來,且這種感覺越來越真實,而後便咬緊了牙關豁然極為勉強地睜開眼來,一開眸便見到了自己身子正上方的那個“下作”男孩。

這姿勢?西楚戰竇娥!

星耀一下朝正對準著三分球的方向,但可惜是個無法逾越的高度!

假象于思,非其本意。

幻夢此刻精神緊繃的同時內心還格外的焦灼,眼中瞳孔凜然收緊。

疼痛之餘,暢想萬分。

這架勢!還有這神情?不會他還要......

得寸進尺!!!

真是夠了!這才過了多久就原形畢露了。果然祖父說的沒錯,外面的世界雖大,但無時無刻都充滿著爾虞我詐。我不能再這樣任人擺佈繼續下去了,

可惡,身體快動起來!

修行者與普通人之間的對比,就如同高山與沙礫之比,即使修行者處於“疲乏”之態,對付一個普通人也只是信手拈來的事,但這也至少得保證自己能“動”起來的前提才行。

幻夢在這凝眉慌亂之際,強忍著這般沉重的痛意,欲意想要舉手將這登徒子從自己身體上方推開,可奈何經過多番的努力嘗試,全身卻仍舊使不出一絲一毫的力氣,如今只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已全然被痛意所支配。

“靜止”了!

表裡不一,靜亂兩分。

星耀朝下面見這位窈窕阿姨並沒有什麼動靜冒出,眼睛精光一閃,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絲邪笑。

想通了?看來現在也學聰明瞭,老實本分了許多,不枉我苦口婆心的說了一堆,如此一來還是有所醒悟!

不過現在為之欣慰還為時尚早。

火得加柴才能越燒越旺。

如此一想一回星耀笑意愈發漸深。

此刻的他雙腳直站女子下盤柳腰之側,齊同並夾,緊隨瞬息抬眸間星耀當即朝下垂彎身形,在彎身的剎那,他左手便趁勢高抬成掌,其後身體便極不老實的一俯而下,將之左手更是直接壓在了女子左耳金絲之旁,緊靠耳根之側,意圖是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一定高度,並沒有真真正正地壓倒在女子凹凸有致的身子上。

不過女子身前的東西實在不可忽視,以至於星耀刻意用手撐起一定高度,也架不住那不可忽視在他自己身上肆無忌憚。

大惡至極,不忍直視。

幻夢瞬時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前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特別,不時那白皙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羞紅,恨不得找個地洞埋下去,不過於此幻夢此時眼裡的殺意更為濃烈。

現在還小,手短是硬傷。

這著實無解。

星耀只是感覺到自己身上某處有什麼東西胳住了自己,本想著目而不視的,可沒成想實在是太過“顯眼”,以至於在熱傳遞的過程中,星耀當即便來上了一句

“什麼東西?別影響我發揮啊!!!”

自己被佔便宜不說,還....還...。

這換誰,誰不生氣!

說完下一刻星耀便再一次撞見了女子那殺意正起的眼神,有過之而無不及。不禁弄得星耀微微上挑一下眉頭。

這阿姨這又是怎麼了?剛剛都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就又露出了上上一幕的眼神,莫不是我又在哪裡開罪她了,拜託!阿姨。你倒是醒醒看清楚啊!

我這撐著保持不動分明就是我比較吃虧吧!果然女人心海底針,爺爺誠不欺我

……

算了,想這麼多有什麼用,還不如抓緊辦正事要緊。

一味的精神內耗只會越陷越深,到最後受影響的永遠是自己。

短暫的臆想壓根沒有動搖星耀當下的想法。

臨危不懼,坐懷不亂。

隨之星耀二話不說轉瞬就將佈滿泥垢的臉往下湊了上去,間隔著一層薄紗,鼻樑貼合著鼻樑,似要隔著面紗親上而又非親上的感覺,以此兩人在這一刻四目相對。

可惡,好不甘心啊!

幻夢感受到男孩頻頻從口鼻內呼出的“濁”氣,令其既仇視又迷惘。

心不甘,情不願,任人擺佈豈能心安。

這時眼目中不由展露出些許的血絲,那眸光彷彿恨不得將眼底之人撕碎,可就奈何這具身體實在不爭氣,女子也只能將這股恨意給嚥下肚去,臉憋得像燒紅的鐵塊,潔白的牙齒執拗地咬著薄薄的下嘴唇。

恨意如同潮水在胸中洶湧起伏。

氣急攻心,恨極出血。

霎時幻夢之前淌過血液的嘴角再度溢流出點點鮮紅直流而下,其後雖說自己並不願接受這種命運的戲弄,但還是依舊緩緩無可厚非的緊閉上了雙眸,因為她清楚地知道現在怎樣的不甘都逃脫不了這命運的洗禮。

幻夢本以為這男孩會直接上手扒了自己的衣衫開始對自己進行二次的那個,可沒想到下一刻男孩竟將自己鼻尖漸漸高抬到一定的距離冷聲說道

“喂!女人你成功的勾起了我的注意。不知是誰給你的勇氣?一而再,再而三。在這裡無理取鬧的!

撒潑也是要有限度的,懂!

呃.....

等等,好像好像忘詞了,下一句是......

嗯~~哦,對了!我不知是你不明白,還是我沒說清,但可以肯定的是我說的一點也沒錯!如果不是我第一次嘗試使用施針排毒救你,不然你早就已經一命嗚呼了!動不動喊打喊殺,還講什麼下作,然不知真正下作的又是誰?”

其聲高亢,問句收尾。

爺爺說過霸道才是感性之真諦。只是不知我這種“霸”道又當幾何?

星耀說完左手仍就保持著撐地的現狀,許是剛才太過於專注,所以到現在為止也沒有怎麼感覺到痠痛疲乏,此刻星耀清澈靈動的眸子注視著女子緊閉的雙眼,不時撅起小嘴,於後又謹然小抿一下恢復了原樣。

幻夢就在這時驀然的睜開眼來,同時睜眼的瞬間眼裡的戾氣也逐漸開始了淡化,沒注意到男孩正注視著只記得眼神,就轉瞬隨之陷入到了沉思之內。

施針?第一次?排毒?難不成我真是誤會了?

等等,容我好好捋捋,雖然這股痛意是由體內發出慢慢滲入至周身四肢百骸之中,但如果真那個了的話,不是應該按道理來說那兒會感到疼吧?可仔細感受了一下,怎麼那方的感覺相對於其他地方來比較,還要更加柔和一點,而且冷靜分析了一下,這周圍溢出血液的軌跡應該都是在從四肢處流出,

然,在先前剛醒起身拽著那破舊衣物時,回想發現自己所坐地面之下並沒有見有什麼血漬,尤其...尤其是....哪兒......

這樣來看應該是將我身上積攢的毒素通過用針法的法子引至四肢,各自割開一口將毒素放出。如此一想其中還真的疑點重重啊!

男孩每每提到第一次的時候,內容也相當的含糊不清,再加上週圍的種種會讓人產生誤解的因素,不免會使人理解出問題,會錯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我豈不是做了一件真正的烏龍之事!

冤枉錯了人!哎~~丟人,真是失態啊!

轉念回神,兩眼正對。恍然間這一霎幻夢才剛好注意到那位“騎”在自己上方的男孩仍在一絲不苟的盯著自己,緊接著幻夢自己突然便不由分說的想起了今日的烏龍之事,想到忘乎所以之際,竟然連自己身上還在陣陣發作的痛意都全然拋於腦後,下一瞬兩邊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眼神也不由開始有意無意的避開男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