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炮擊？什麼炮擊？

    ……



    雅加達，1月25日。



    中國海軍的彈道導彈試驗配合艦隊兼出訪艦隊離開巴生港，從馬六甲海峽



    退回到南海，在南威島海域舉行了三天軍事演習，就重新南下，1月23日抵達印尼首都雅加達。



    印度尼西亞現在是印尼開國總統蘇加諾治理下。



    蘇加諾被印尼人稱為國父，在二戰後把那麼一大片群島亂七八糟的居民統合成一個國家，可見蘇加諾的政治聲望很高。



    不過蘇加諾政府搞經濟不咋地，政府效率低下，各產業都處於放養狀態，只是熱帶地區氣候好，大家餓不著肚子，勉強湊合著過。



    中國艦隊開進巴生港，受到了當地人的熱烈歡迎——除了印尼華人華僑，還有印尼當地土著，黑壓壓一大群人在碼頭熱烈歡迎中國軍艦和蘇聯的支援船。



    “蘇加諾強調的是印尼各民族、各宗教人群團結在一個統一的國家之下，和平共處共謀發展，”張學思說，“也只有這樣，這個千島之國才在戰後的獨立運動中統一成一個國家，而不是被分成好幾塊。”



    康列功：“統一起來是對的，但是印尼這種島國地形，大大小小的島嶼彼此相隔，距離還特別遠，保衛自己的領土和領海可能很麻煩。”



    張學思：“所以蘇加諾的外交是絕對平衡派，不惹任何傳統的海上強國，獨立之後與美國、英國、法國都保持著良好的關係，而且與蘇聯和我們關係也不錯。總之他的外交目標就是，大國都別來打他。”



    ……



    1月23日抵達雅加達，1月24日張學思與印尼政府和軍方高層禮節性會談。就在會談的時候，“重慶”艦上的電臺收到了國內的電報：第二枚原子彈，當量超過10萬噸的千層餅核彈“渾敦”試驗成功。



    這個消息還是被編隊壓下來了，不要打擾會談時的氣氛，否則印尼高層會很尷尬。



    但是1月25日開始、持續三天的開放日，印尼民眾上艦參觀時，這場面氣氛就比較high了。



    與在馬來亞巴生港的開放日一樣，雖然是對所有印尼民眾開放，但上艦參觀的有少說有七成是華人華僑。1月14日中國第一次核試驗的消息在印尼登報後，就引起了一陣中國核武的熱潮。



    因為蘇加諾政府和中國關係不錯，印尼官方甚至都發了賀電到北京，祝賀中國原子彈試驗成功。在民間的華人圈子裡，“中國吹”就越來越多了。



    從1959年底、1960年初，大家就都知道了印度軍隊在藏南被中國修理得很慘，現在中國成了世界上第五個擁有原子彈的國家，核試驗的時間只比第四名的法國晚兩個星期，可謂是雙喜臨門。



    現在，1955年萬隆會議之後選擇持有中國、印尼雙重國籍的華僑，恐怕心情是最高興的。



    “大家請安靜，請安靜。”



    重慶艦的前甲板，第一批VIP觀眾登艦參觀，都是印尼社會名流，中也有很高比例的華人。



    面對一大堆的關於中國原子彈的消息，張學思也只好把在巴生港的話又複述了一遍：“中國研究核武器是為了維護世界的和平，反對帝國主義對我們的侵略和壓迫……”



    ……



    在CIA總部，查爾斯 卡貝爾進來通報的消息讓在座的官員和核專家腦子很亂。



    “中國第二次核爆的證據來自於巴基斯坦的地震監控數據，由於上一次我們已經用地震臺測過一次中國的核試驗，因此第二次觀測的數據是非常可靠的。中國爆炸了第二枚原子彈。”



    查爾斯 卡貝爾說，“而且，根據地震監控數據，中國第二枚原子彈的當量大於10萬噸TNT，具體的數值，估計是12萬噸。”



    “這是氫彈？！”



    “不！這不是氫彈！”克里斯蒂說，“12萬噸當量的核爆，我們以前也進行過，這更可能是千層餅結構的增強型原子彈，其中雖然發生了聚變反應，但對聚變材料的利用率很低。”



    哈羅德 劉易斯：“但是，克里斯蒂先生，千層餅是在原子彈和氫彈之間的一種過渡產物，這枚核彈披露了一個確鑿無誤的事實：中國人在研製原子彈的同時，就開始了對聚變能量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