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上的小籠包 作品
63、我可以揹你一輩子
陳從軍疑惑的剝著蒜。
“我咋不知道？”
王靈娟呵呵兩下。
“你多忙啊？你能知道個啥。”
兩口子拌嘴，其他人一律都不吭聲，這是最基本的準則。
陳靜跟安樣對視一眼，抿嘴笑了起來。
這會外面的雪下得越來越大。
陳從軍被噎的也不吭聲了，他還是剝蒜吧。
晚上的飯可是很豐盛的，大概是這一年裡最厲害的一頓了。
幾乎都是肉菜，安樣帶過來的那隻雞都沒用上。
昨天晚上包好的餃子，在外面凍著，等到晚上最後再煮餃子。
晚上八點多，沈閣跟陳叔才頂著雪回來。
就剩下最後的糖醋丸子再稍微大火收下汁就好。
陳叔陳嬸當然是上座。
安樣沈閣跟陳從軍王靈娟，還有陳靜一家坐在邊上。
陳叔先是說了幾句話。
陳嬸看著這麼多子女在身邊，還有孫子輩的，心裡也高興，雖然老二一家沒能回來，但是孩子都在。
“我也不說啥了，就希望明年，咱們還是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
說完就是發紅包的時候。
安樣跟沈閣商量過多少紅包，都是全部給了一塊，這不算是特別多，但也不少了。
王靈娟跟陳靜準備也都是一塊，大傢伙沒商量，都算是湊巧。
幾個孩子收紅包收的都不知道咋辦了？
爺爺奶奶給，伯父伯母給，還有姑姑姑父的。
晚飯吃的也慢，邊說話邊吃飯。
沈練他們幾個都慌著出去玩。
認真吃飯的只有沈途一個人。
沈練拉了拉他的袖子，趴到他耳朵旁邊。
“你啥時候吃完啊？都跟周教他們說好的，九點就在老地方見。”
沈途又趴回去他的耳朵旁邊。
“可是我還沒吃飽，娘說最後還有餃子。”
沈練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弟弟不靠譜。
陳叔就看到倆人的小動作、
“你們倆是有啥事啊？”
沈練被抓到小動作，立刻就站起來，板直了身體。
“爺爺，我們都跟別人約好要九點半老地方見了，現在快到時間，沈途還在吃。”
沈途跟個小倉鼠一樣正在吃丸子，聽到自己的名字還抬頭看過去。
“啊，我還想吃餃子。”
一屋子人又哈哈笑了起來。
“你們先去玩吧，等沈途吃飽，自己再去，在咱們這裡也不會丟。”
沈途也點頭，他覺得這樣很好。
沈練也不好等他，不然就真的遲到。
陳柏他們就都跑出去。
家裡就剩下他跟小胖倆人。
小胖雖然不懂事，但是看到哥哥姐姐都跑出去，自己也非要跟著出去。
還是沈途過去哄好。
聊天不免會說到政治上的事情。
安樣低頭慢悠悠的吃飯，但也在悄悄聽著。
陳嬸她們在聊幾個孩子的考試成績，倒是覺得都上進了不少。
沈閣看安樣一直在夾自己面前的那盤子炒青菜，知道她今天來做飯肯定累著了，開始給她夾菜，燒的雞塊，燜的魚，炒的藕片，都沒漏下來。
安樣就看到自己碗裡一會一筷子一會一筷子，慢慢的就滿了，才抬頭看過去。
沈閣看她似乎有些不明白，湊過去壓低了聲音跟她講話。
“吃吧，還想吃啥跟我說。”
安樣只是想藉著悶頭吃飯的樣子偷聽他們講話而已。
陳從軍有問題問到沈閣，結果叫了幾聲都沒回復。
安樣在桌子下面，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
沈閣才反應過來。
“大哥，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我沒聽到。”
安樣看著自己碗裡的菜，他們真的是夫妻倆，一個想聽一個沒聽。
本著不浪費糧食的原則，進了自己碗裡的全部都吃完了。
沈途也吃飽，跟安樣說了一聲就跑出去。
小胖看到最後一個哥哥也沒了，癟癟嘴委屈的哭了起來。
沈閣他們的話題也都轉移到了孩子身上。
照舊是陳靜跟王靈娟把飯桌給收拾好，安樣坐在一旁剝了一下烤的花生，邊烤火邊跟陳嬸說話。
這是一九六三年的除夕夜，外面下的雪一直都沒停，屋子裡很是暖和，
十一點多他們幾個孩子才回來，因為到了十二點要放炮。
十二點，全家人都到院子裡，陳從軍是家裡的長子，又好幾年沒回來。
陳叔拍拍他的肩膀。
“今年的新年鞭炮你來點吧。”
陳從軍上前把新年的鞭炮給點響。
各家各戶也都是這個點。
整個軍區都是噼裡啪啦的聲音。
院子裡還在下著雪。
來年一定是個豐收年。
沈閣跟安樣站在最後面，噼裡啪啦的火花似乎照在了每個人的臉上，在這雪地裡也覺得很是溫暖。
這算是守歲結束。
他們也都要回家了。
陳靜楊振帶著孩子和安樣沈閣他們一起在門口分開。
沈練他們倒是鬧騰騰的，邊跑邊亂。
“慢點，別滑倒。”
沈練大聲哦了一聲。
安樣無奈的搖搖頭。
沈閣牽著她的手。
“今天是不是累了？”
安樣靠在沈閣的肩膀上。
“可能是站的時間太久，其實也還好。”
說完又笑笑。
沈閣突然停下來。
“我揹你回去吧。”
安樣看看這指不定路上還能遇到別人呢，倒是不怕人家說，就是怕尷尬。
“沒多遠。”
沈閣抿嘴，還是很堅持。
“沒事，上來吧。”
安樣跟他對視了一會，然後就笑著到後面趴到他背上。
沈閣背起來她還是很輕鬆的。
天上還在繼續下著雪，前面是他們的孩子。
安樣摸摸他的耳朵，又把自己涼涼的手放到他脖子裡。
沈閣都沒吭聲。
安樣這次老實的趴在他的背上。
沈閣感受到她不亂動了，嘴角上揚。
“放心吧，我能揹你一輩子。”
沈練他們到家門口的時候，本來是想回頭看看爹孃走到哪裡了，結果娘被揹著回來的。
等到沈閣揹著人到門口。
沈途看看他爹又看看他娘。
“爹，您為啥不揹我們啊？”
安樣被兒子這麼直勾勾的看著，還笑了起來。
沈閣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跑的挺快的嗎？還用我揹著你嗎？”
沈練推開門看了一眼被懟的弟弟。
“爹又不是隻有沒揹你，小期是最小的都沒有背。”
沈閣到屋子裡才把人放下來。
沈途過去抱著沈閣的腿。
“爹，您揹我一下。”
沈閣坐在板凳上，一把手就給攔下來。
“不背，你多大了？”
沈途看看旁邊的安樣。
“娘也很大了？為什麼娘就可以？”
沈閣上下看了他一眼搖搖頭。
“我拒絕回答你的問題。”
安樣眼看著沈途要過來到自己身邊，趕緊站起來到廚房裡把煤火爐上的茶壺給提了出來。
“都洗漱吧，十二點多了，明天初一還要早起呢。”
沈練拍拍自己倒黴弟弟的肩膀，你能跟娘比嗎？這麼簡單咋就想不明白呢。
只有沈期走到沈途的身邊。
“二哥，娘是太累了，所以爹才揹著的。”
沈途覺得小期說的對，可不就是這個原因嗎？然後就跑著過去要洗臉洗腳。
安樣看著他們幾個的小腳放到一個大盆裡，就伸出來自己的手。
“壓歲錢呢？”
沈練就知道會這樣，利落的把自己放好的壓歲錢都掏了出來，總共是三塊錢。
有了往年的經驗，他們也沒有多問，一個個的都很聽話。
“都很好，那這是爹孃給你們準備的壓歲錢，本來是答應你們比去年多一毛的，但是爹孃商量了一下，都給你們每人包了一塊錢，也差不多算做你們未來的零花錢，自己花自己存著，花完就沒了。”
他們都沒想到會比去年多。
“謝謝爹孃，新年快樂。”
安樣笑呵呵的挨個的都給摸了一遍頭。
洗臉刷牙洗腳，都收拾完已經差不多一點。
安樣倒是躺到床上就睡著了。
沈閣給她蓋了一下被子才睡。
第二天誰家的餃子煮好就能放新年的第一掛鞭炮，跟昨天晚上的相呼應的。
家裡的餃子早就包好了，外面蓋上一層布凍著就成。
安樣聽著炮響，雖然困但還是起來，畢竟再等一會就都是拜年的，她總不能還在睡。
沈閣吃完餃子，就出去跑步了。
等到回來，安樣把他們幾個也都給叫起來吃餃子。
一九□□年開始。
結果還沒過元宵節，曲教授把去年沒批的大棚塑料就給寄過來了。
並且寫了信，說是讓種植早春西瓜，如果實驗順利，大概三四月份就能吃到西瓜。
種子還是經過安樣的方法進行研究過的，希望安樣能夠成功。
她就開始忙了起來。
王秀淨也是跟著忙。
吃完湯圓，陳從軍他們一家人就正式啟程回帝都，這一走又不知道啥時候能再一家人回來。
學校開學，又開始步入正軌。
塑料大棚比較珍貴，安樣用的也很小心，按照往年的流程，把種子給先種下去，這大棚也給蓋上。
保證裡面的溫度。
倒是在軍區裡引起來大家的觀看，畢竟這玩意還真的沒見到過。
不過安樣做起來倒是更得心應手了。
大棚收拾好，種子種下去，暫時就沒啥事情忙。
她在家裡倒騰自家的地，果樹都已經發芽了。
葡萄樹上面的枯枝也都給剪掉。
地裡翻開，種上蔬菜，棗樹估計今年能結，但結的多少就不清楚了。
還是前年從山上弄來的柿子，留下來的種子，今年就能靠自家吃上柿子。
不過也有好多人來安樣家裡問西瓜怎麼種的，還有甜瓜的種子，天鵝蛋的種子都要走。
安樣也都給，還附帶了一些好用的小方法，她希望大家都能種出來，最好每家的果子都吃不完。
不過這個也不能保證。
安樣整個春天裡都忙得不可開交，照顧西瓜地裡，家裡，以及孩子們的吃穿。
沈練三月底掉了一顆牙。
安樣給他扔到房頂上了。
現在穿的衣服也都單了起來。
沈途看著他的那顆牙，也開始擔心自己的。
一九□□年的農曆四月，第一批早春西瓜算是圓滿成功。
在產量還有甜度上都有很大的提高。
把實驗記錄都給寄過去，並且附帶了自己新的一些改進的想法，跟實驗數據。
“我咋不知道？”
王靈娟呵呵兩下。
“你多忙啊？你能知道個啥。”
兩口子拌嘴，其他人一律都不吭聲，這是最基本的準則。
陳靜跟安樣對視一眼，抿嘴笑了起來。
這會外面的雪下得越來越大。
陳從軍被噎的也不吭聲了，他還是剝蒜吧。
晚上的飯可是很豐盛的，大概是這一年裡最厲害的一頓了。
幾乎都是肉菜，安樣帶過來的那隻雞都沒用上。
昨天晚上包好的餃子，在外面凍著，等到晚上最後再煮餃子。
晚上八點多，沈閣跟陳叔才頂著雪回來。
就剩下最後的糖醋丸子再稍微大火收下汁就好。
陳叔陳嬸當然是上座。
安樣沈閣跟陳從軍王靈娟，還有陳靜一家坐在邊上。
陳叔先是說了幾句話。
陳嬸看著這麼多子女在身邊，還有孫子輩的，心裡也高興，雖然老二一家沒能回來，但是孩子都在。
“我也不說啥了，就希望明年，咱們還是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
說完就是發紅包的時候。
安樣跟沈閣商量過多少紅包，都是全部給了一塊，這不算是特別多，但也不少了。
王靈娟跟陳靜準備也都是一塊，大傢伙沒商量，都算是湊巧。
幾個孩子收紅包收的都不知道咋辦了？
爺爺奶奶給，伯父伯母給，還有姑姑姑父的。
晚飯吃的也慢，邊說話邊吃飯。
沈練他們幾個都慌著出去玩。
認真吃飯的只有沈途一個人。
沈練拉了拉他的袖子，趴到他耳朵旁邊。
“你啥時候吃完啊？都跟周教他們說好的，九點就在老地方見。”
沈途又趴回去他的耳朵旁邊。
“可是我還沒吃飽，娘說最後還有餃子。”
沈練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弟弟不靠譜。
陳叔就看到倆人的小動作、
“你們倆是有啥事啊？”
沈練被抓到小動作，立刻就站起來，板直了身體。
“爺爺，我們都跟別人約好要九點半老地方見了，現在快到時間，沈途還在吃。”
沈途跟個小倉鼠一樣正在吃丸子，聽到自己的名字還抬頭看過去。
“啊，我還想吃餃子。”
一屋子人又哈哈笑了起來。
“你們先去玩吧，等沈途吃飽，自己再去，在咱們這裡也不會丟。”
沈途也點頭，他覺得這樣很好。
沈練也不好等他，不然就真的遲到。
陳柏他們就都跑出去。
家裡就剩下他跟小胖倆人。
小胖雖然不懂事，但是看到哥哥姐姐都跑出去，自己也非要跟著出去。
還是沈途過去哄好。
聊天不免會說到政治上的事情。
安樣低頭慢悠悠的吃飯，但也在悄悄聽著。
陳嬸她們在聊幾個孩子的考試成績，倒是覺得都上進了不少。
沈閣看安樣一直在夾自己面前的那盤子炒青菜，知道她今天來做飯肯定累著了，開始給她夾菜，燒的雞塊，燜的魚，炒的藕片，都沒漏下來。
安樣就看到自己碗裡一會一筷子一會一筷子，慢慢的就滿了，才抬頭看過去。
沈閣看她似乎有些不明白，湊過去壓低了聲音跟她講話。
“吃吧，還想吃啥跟我說。”
安樣只是想藉著悶頭吃飯的樣子偷聽他們講話而已。
陳從軍有問題問到沈閣，結果叫了幾聲都沒回復。
安樣在桌子下面，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
沈閣才反應過來。
“大哥，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我沒聽到。”
安樣看著自己碗裡的菜，他們真的是夫妻倆，一個想聽一個沒聽。
本著不浪費糧食的原則，進了自己碗裡的全部都吃完了。
沈途也吃飽，跟安樣說了一聲就跑出去。
小胖看到最後一個哥哥也沒了，癟癟嘴委屈的哭了起來。
沈閣他們的話題也都轉移到了孩子身上。
照舊是陳靜跟王靈娟把飯桌給收拾好，安樣坐在一旁剝了一下烤的花生，邊烤火邊跟陳嬸說話。
這是一九六三年的除夕夜，外面下的雪一直都沒停，屋子裡很是暖和，
十一點多他們幾個孩子才回來，因為到了十二點要放炮。
十二點，全家人都到院子裡，陳從軍是家裡的長子，又好幾年沒回來。
陳叔拍拍他的肩膀。
“今年的新年鞭炮你來點吧。”
陳從軍上前把新年的鞭炮給點響。
各家各戶也都是這個點。
整個軍區都是噼裡啪啦的聲音。
院子裡還在下著雪。
來年一定是個豐收年。
沈閣跟安樣站在最後面，噼裡啪啦的火花似乎照在了每個人的臉上，在這雪地裡也覺得很是溫暖。
這算是守歲結束。
他們也都要回家了。
陳靜楊振帶著孩子和安樣沈閣他們一起在門口分開。
沈練他們倒是鬧騰騰的，邊跑邊亂。
“慢點，別滑倒。”
沈練大聲哦了一聲。
安樣無奈的搖搖頭。
沈閣牽著她的手。
“今天是不是累了？”
安樣靠在沈閣的肩膀上。
“可能是站的時間太久，其實也還好。”
說完又笑笑。
沈閣突然停下來。
“我揹你回去吧。”
安樣看看這指不定路上還能遇到別人呢，倒是不怕人家說，就是怕尷尬。
“沒多遠。”
沈閣抿嘴，還是很堅持。
“沒事，上來吧。”
安樣跟他對視了一會，然後就笑著到後面趴到他背上。
沈閣背起來她還是很輕鬆的。
天上還在繼續下著雪，前面是他們的孩子。
安樣摸摸他的耳朵，又把自己涼涼的手放到他脖子裡。
沈閣都沒吭聲。
安樣這次老實的趴在他的背上。
沈閣感受到她不亂動了，嘴角上揚。
“放心吧，我能揹你一輩子。”
沈練他們到家門口的時候，本來是想回頭看看爹孃走到哪裡了，結果娘被揹著回來的。
等到沈閣揹著人到門口。
沈途看看他爹又看看他娘。
“爹，您為啥不揹我們啊？”
安樣被兒子這麼直勾勾的看著，還笑了起來。
沈閣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跑的挺快的嗎？還用我揹著你嗎？”
沈練推開門看了一眼被懟的弟弟。
“爹又不是隻有沒揹你，小期是最小的都沒有背。”
沈閣到屋子裡才把人放下來。
沈途過去抱著沈閣的腿。
“爹，您揹我一下。”
沈閣坐在板凳上，一把手就給攔下來。
“不背，你多大了？”
沈途看看旁邊的安樣。
“娘也很大了？為什麼娘就可以？”
沈閣上下看了他一眼搖搖頭。
“我拒絕回答你的問題。”
安樣眼看著沈途要過來到自己身邊，趕緊站起來到廚房裡把煤火爐上的茶壺給提了出來。
“都洗漱吧，十二點多了，明天初一還要早起呢。”
沈練拍拍自己倒黴弟弟的肩膀，你能跟娘比嗎？這麼簡單咋就想不明白呢。
只有沈期走到沈途的身邊。
“二哥，娘是太累了，所以爹才揹著的。”
沈途覺得小期說的對，可不就是這個原因嗎？然後就跑著過去要洗臉洗腳。
安樣看著他們幾個的小腳放到一個大盆裡，就伸出來自己的手。
“壓歲錢呢？”
沈練就知道會這樣，利落的把自己放好的壓歲錢都掏了出來，總共是三塊錢。
有了往年的經驗，他們也沒有多問，一個個的都很聽話。
“都很好，那這是爹孃給你們準備的壓歲錢，本來是答應你們比去年多一毛的，但是爹孃商量了一下，都給你們每人包了一塊錢，也差不多算做你們未來的零花錢，自己花自己存著，花完就沒了。”
他們都沒想到會比去年多。
“謝謝爹孃，新年快樂。”
安樣笑呵呵的挨個的都給摸了一遍頭。
洗臉刷牙洗腳，都收拾完已經差不多一點。
安樣倒是躺到床上就睡著了。
沈閣給她蓋了一下被子才睡。
第二天誰家的餃子煮好就能放新年的第一掛鞭炮，跟昨天晚上的相呼應的。
家裡的餃子早就包好了，外面蓋上一層布凍著就成。
安樣聽著炮響，雖然困但還是起來，畢竟再等一會就都是拜年的，她總不能還在睡。
沈閣吃完餃子，就出去跑步了。
等到回來，安樣把他們幾個也都給叫起來吃餃子。
一九□□年開始。
結果還沒過元宵節，曲教授把去年沒批的大棚塑料就給寄過來了。
並且寫了信，說是讓種植早春西瓜，如果實驗順利，大概三四月份就能吃到西瓜。
種子還是經過安樣的方法進行研究過的，希望安樣能夠成功。
她就開始忙了起來。
王秀淨也是跟著忙。
吃完湯圓，陳從軍他們一家人就正式啟程回帝都，這一走又不知道啥時候能再一家人回來。
學校開學，又開始步入正軌。
塑料大棚比較珍貴，安樣用的也很小心，按照往年的流程，把種子給先種下去，這大棚也給蓋上。
保證裡面的溫度。
倒是在軍區裡引起來大家的觀看，畢竟這玩意還真的沒見到過。
不過安樣做起來倒是更得心應手了。
大棚收拾好，種子種下去，暫時就沒啥事情忙。
她在家裡倒騰自家的地，果樹都已經發芽了。
葡萄樹上面的枯枝也都給剪掉。
地裡翻開，種上蔬菜，棗樹估計今年能結，但結的多少就不清楚了。
還是前年從山上弄來的柿子，留下來的種子，今年就能靠自家吃上柿子。
不過也有好多人來安樣家裡問西瓜怎麼種的，還有甜瓜的種子，天鵝蛋的種子都要走。
安樣也都給，還附帶了一些好用的小方法，她希望大家都能種出來，最好每家的果子都吃不完。
不過這個也不能保證。
安樣整個春天裡都忙得不可開交，照顧西瓜地裡，家裡，以及孩子們的吃穿。
沈練三月底掉了一顆牙。
安樣給他扔到房頂上了。
現在穿的衣服也都單了起來。
沈途看著他的那顆牙，也開始擔心自己的。
一九□□年的農曆四月，第一批早春西瓜算是圓滿成功。
在產量還有甜度上都有很大的提高。
把實驗記錄都給寄過去，並且附帶了自己新的一些改進的想法，跟實驗數據。